于是乎他們就追殺我了。”
“哈!原來是蕭子焱這鼠輩的人,他還要做鎮關西呢。”綠蘿氣壞了,恨不得此刻就找蕭子焱去質問,去為葉海勇報仇。
“葉海勇,蕭子焱是無所不用其極之人,你算是運氣好了,你那敵人也是我的敵人,此刻你身體還沒有好,左臂是粉碎骨折,我剛剛為你打了石膏,如今還要用木板固定,好是會好,但卻還需很多天,在這一段時間里,你就是宮里的太監。”
“太監?”葉海勇顯然不想做娘娘腔的太監,“聽說太監沒有那個玩意兒,我看起來也不像啊?!?
“那也要偽裝,這宮里除了乾坤殿那邊的侍衛是正兒八經的男人,其余都是太監?!奔敬毫Р粡娬{利害關系了,那葉海勇也明白春璃的意思,他還怕給春璃帶來不必要的困擾呢,答應春璃這一段時間一定好好的做個太監。
這邊的事處理完畢,春璃到蕭祁煜那邊去了。
如今的蕭祁煜從文治武功上已都全面發展,文上他有了忠心耿耿的老太尉高德楷,文質彬彬深謀遠慮的裴炎,少年老成的征求應。武上他有春璃和春璃的師父,而季春璃呢,也有了葉海勇,她相信假以時日葉海勇會成為她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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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春璃已到了翊荷居,蕭祁煜并沒有休息,春璃歡歡喜喜的進入,哪里知道第一眼就看到了太監福生,福生看季春璃到了,伸手拉了季春璃到墻角去。
“您老人家苦口婆心又要說什么呢?”春璃盯著福生那一張苦大仇深的臉,此刻想一想也是困難極了。
之前春璃想要到世子爺這邊來,真是難上加難,如今想要到這里來,卻十足的簡單。
她就這么大搖大擺正大光明的來了,任何人都不敢將她怎么樣的。
“舒爾雅也在,季女官?!痹瓉?,不讓她到里頭去的原因竟是這個,春璃的笑凝固在了臉上,如同倒模一般,她忽然感覺心很疼,但卻不能表示出來。
那一定是個失敗的笑了,春璃明知故問:“您說什么呢?舒爾雅到這里來做什么?”
“世子爺和舒爾雅好事近,季女官,他如今勢單力薄實在是太需要支撐了,你要理解。”原來,在福生的眼里,也能看出他們是一對兒了。
“理解?我怎么就、就、就不能理解了呢?”季春璃期期艾艾。
理解?
如何理解?她怎么能理解?她的知書達理呢?一切都不復存在了,按理說真正該站在他身邊的是自己才對啊,春璃喪魂失魄的模樣,福生看到這,唯恐春璃會壞事,“季女官,到底大局為重,人人都要有點犧牲。”
是啊,人人都要有點犧牲,大家都在犧牲啊,她季春璃犧牲點兒又能怎么樣呢?更何況人家從頭到尾壓根就沒有說和自己有什么瓜葛和牽涉啊。
“我去看看?!泵髦朗亲约褐y而退的時候了,但春璃卻迎難而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今晚這不速之客她還就做定了。
看春璃如此執拗,福生嗟嘆了一聲退后,春璃已大搖大擺進入了內庭,舒爾雅背對著春璃,大概在和蕭祁煜喝酒。
兩人都看著遠處,忽而舒爾雅笑了,“這還是哥哥讓送過來的呢,哥哥說你們東勝國的桃花酒好,竹葉青也好,但都不如我們南瞻國的梨花白,你嘗一嘗?!?
一面說一面為蕭祁煜斟酒,蕭祁煜一點不拒絕,酒到杯空。
“哥哥還說,其實酒具也分為很多種,在你們中京喝酒,一般人喜歡用陶瓷、青銅和紫砂,但實際上這些都不如白玉和紅玉,那白玉勢必要痕都斯坦或者邊疆的和田玉,至于這紅玉,那就要用藍田之玉了,暖玉用來喝酒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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