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動作整齊劃一,就猶如彩排過一百次一般,春璃看到這里頓時明白,她不在的時候他們一定多次這樣處決紫藤,不然紫藤怎么會這么游刃有余。
“你起來!起來。”春璃攙扶紫藤起來,指了指隔壁的屋子:“去休息。”
“大人不能不要我啊,我孤苦伶仃,沒了這一份差事您讓我到哪里去謀生呢,大人,大人啊。”紫藤跪在了季春璃面前,哀嚎起來。
“放心好了,這屋子里人人都不要了,你也還在。”季春璃摸一摸紫藤的發(fā)髻,“你先去休息休息,我和她們有兩句話說。”
紫藤聽說春璃不會將自己打發(fā)掉,這才笑了笑,歡歡喜喜的去了。看紫藤離開,春璃少不得教訓(xùn)了兩句綠蘿,但綠蘿卻一點不接受,“你知道她今日做了什么?你不分皂白就教訓(xùn)我?我不接受。”
“你今日又做了什么呢?你看看你有一點奴婢的樣子?”要不是綠蘿是蕭祁煜安排過來的得力干將,要不是綠蘿日日在保家,季春璃第一個斥退了綠蘿。
綠蘿一點不服氣,和春璃不歡而散,那連翹靠近季春璃,“季春璃,那紫藤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如今不弄走她,將來栽跟頭就知道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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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春璃不知為什么她們對紫藤有這么無窮盡的敵意,她也不祥搞清楚了,遞進的事情一籮筐回來后還要料理這些雞毛蒜皮,她哪里有時間。
原本是帶了綠蘿去祭拜爹爹,但此刻和綠蘿吵架了,春璃只能更改計劃,她換了意見尋常的衣裳,買了冥錢后到亂葬崗去了。
但季春璃到后已看到了一團灰飛煙滅的灰燼,其實這亂葬崗里頭的亡魂多了去了,有人來祭掃也很正常,但今日黃昏這個時間點,卻還有人過來就讓春璃奇怪。
但詫異也僅僅是彈指一揮間,她將竹籃子里的冥錢焚燒了,絮絮叨叨了一些話,轉(zhuǎn)身離開。但才走了兩步,春璃就看到一棵樹后有兩個人,那是主仆二人。
兩人在聊什么,接著蹲在了地上,因在暮色里,所以春璃也沒能看清楚究竟那是誰。
兩人祭拜完畢準(zhǔn)備離開,春璃唯恐被發(fā)現(xiàn),轉(zhuǎn)身躲避了一下。
就在此刻,春璃聽到背后的樹葉沙沙的在響動,那分明是動物了,她抬頭一看,只看到樹木搖晃,不見動物。
“糟糕,是人!”
春璃想到這里,急忙去追,果真有人偷窺自己,但那人行動很快,飄忽猶如鬼魅一般,剎那之間就不見了。
春璃只能原路返回,結(jié)果看到了路口的兩個人,她也沒有留意究竟對方是誰,但才靠近,那人就叫了一聲“季春璃。”
春璃一愣,本能的抬頭,暗沉沉的暮色籠罩在了兩人之間,也籠罩住了他們背后的崇山峻嶺,他的聲音很空曠,很響亮。
“你是季春璃,對嗎?”對方問,春璃看清了,來人竟是舒洱沄,她不清楚究竟舒洱沄為什么會來這里?但她明白,她被跟蹤了。
這一刻,她本能的想要逃離。
但她更清楚,她無路可逃。
兩人面面相覷,春舒洱沄又道:“你不用震驚,我也是過來祭拜人的。”這句話讓春璃半信半疑,但敵意卻因了這句話而悄然減少,春璃福了福,不動聲色站在他的對面。
她猜不透他要說什么,要做什么,也不敢去猜。
“你是季勝平的女兒,對嗎?”舒洱沄一句話說穿了海底眼,春璃后退了一小步,一種惶惶然的恐懼感攫住了她,她規(guī)行矩步,總以為自己謹小慎微一點問題都沒,哪里知道連舒洱沄都看出了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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