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快跑了出去,一天無數次跋來報往。
洪水進入王都后水位線在不停的上升,眼看著就要過城門了,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洪水卻忽然到下游去了,一時之間洪水逐漸消失,大家這才額手稱慶。
而下游,蕭祁煜壓根就沒有修筑城墻,他早知那城墻糟糕極了,就如一個垂垂老矣的步入了風燭殘年之人,這么一個人怎么可能阻擋千軍萬馬一般的洪水?
他選用的是疏浚的方式,這些洪水全部都疏導到人跡罕至的荒郊野嶺或者某些下流去了,他這邊再也沒有了其余的行動。
蕭子焱看到這里,心驚肉跳,責罵了不少跟隨他謀士,那些人都跪在地上,并不敢說一個字。洪水算是過去了,但依舊還要修筑堤壩,周而復始的工作開始了,春璃感覺這樣做治標不治本,和蕭子焱聊。
但一開始蕭子焱還心平氣靜,很快的蕭子焱就生氣了,罵季春璃婦人之見。
“我怎么就婦人之見了?”春璃的意思很簡單,“將現有的堤壩全部丟拆除,將根基繼續挖,然后修筑起來,這樣才能真正起作用。”
但蕭子焱壓根就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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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璃也沒辦法,只能任憑他每天帶民眾去修筑,人人都敢怒不敢言,眼看著竣工了,蕭子焱草草慰問了一下受災群眾這就準備回去了,而再看蕭祁煜那邊,他那邊的情況很糟糕,堤壩已東沖西決,隨時有可能會完蛋。
至于蕭祁煜呢,竟在大魚大肉。
蕭子焱的人匯報了蕭祁煜的行為,蕭子焱皺眉,“這難不成是什么障眼法嗎?都這個節骨眼了,他在用公款吃喝?”
“是,全部都是公款!”抓住了蕭祁煜的證據,蕭子焱頓時氣焰囂張,下午就到中京去告狀了,其實嘉定皇帝的消息比蕭子焱的還要快不少,他早知道蕭祁煜在做什么了,但卻不動聲色。
蕭祁煜是深謀遠慮的人,他實在是沒有可能亂來。
“朕會處理,你也要吊民伐罪,做個受人禮遇的王。”皇上這么說,蕭子焱退下,他做的第二件事是賄賂地方官,那劉興貴早被賄賂的有眼色了,每一年不都這樣?
下午劉興貴在土地廟附近就挖出了“靈芝草”,立即奏報到朝廷去,希望表彰一下蕭子焱,蕭子焱未免太急功近利了,春璃提醒蕭子焱不要班門弄斧,但蕭子焱就是不聽。
下午,春璃和蕭子焱鬧別扭了,兩人不歡而散,春璃決定去找蕭祁煜看看情況,蕭祁煜的行為奇異極了,連季春璃也猜不透。
到蕭祁煜這邊,春璃第一個看到的是蕭祁禎,蕭祁禎正在算賬,旁邊眾人握著算盤和毛筆揮汗如雨,忙的不亦樂乎。
蕭祁禎也沒有拿任何木器。
好像,他只有聞到了刨花和松節油的氣味兒才能睡得著似的,好像這些是他的快樂源泉以及安全感由來,但今日他少見的英姿颯爽,盤膝坐在庭院內和眾人算賬。
春璃唯恐搗亂了他們,并不敢靠近,但蕭祁禎卻起身。
“春璃,你來了?”他微冴,將紙張放在了地上湊近了春璃,春璃道:“你們在算什么?”
“皇兄要修筑攔河大壩,從頭到尾的修筑,需要銀子,算一算需要多少。”其實,如若按照“從頭到尾”的修筑模式展開,那自然是一筆沒有上限和下限的款項了。
然而他們卻還聚在一起認認真真的核算,“要一百萬兩黃金吧?”春璃問。
“大概要一千萬兩,”蕭祁禎一笑,“還不夠,我們已盤算了許久,究竟哪里來這么多的銀錢。”朝廷是的確短缺了,而這事一旦進行下去,勢必曠日持久,開弓自然不能半途而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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