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暗中有淡淡的啞光閃爍,接著她似乎聽到了色目人在竊竊私語,當她聽到這里,忽然明白了。
原來蕭子焱之所以帶蕭祁禎在這里聊天,是精心策劃的陰謀,工于心計的蕭子焱做好了毀尸滅跡的準備。
那蕭祁禎如若幫助自己,萬事大吉,如若不幫助自己,就在這荒郊野嶺殺了他,誰也不會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而往來的野獸會在夜色里覓食。
到第二天大家只知道蕭祁禎消失了,但卻不知究竟蕭祁禎去了哪里,這種殺人滅口的方式是最高級的,以至于任何人都不能追溯這個秘密。
當然,蕭祁禎能和蕭子焱到這里,并不是說明他傻兮兮,反之,他也做好了準備,蕭子焱的武功遠不如蕭祁禎,而蕭祁禎日日在擺弄木頭,哪里有人知道其實擺弄木頭也是在修煉腕力。
蕭祁禎手因了日日在雕鐫木頭力大無窮,而蕭祁禎的準星和發射暗器的力量都不容小覷。
有的人外表看起來純良無害,但誰也不知道她究竟多么厲害。蕭祁禎一點都沒有暴露出來,這也是一種保護色。
因了那偷聽之人無形中破壞了蕭子焱精心策劃的陰謀,此刻他可不敢殺人了,“二哥,這里有人,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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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如若聰明定不會胡言亂語,放心好了。”蕭祁禎拍一拍蕭子焱的肩膀。
“那人并沒有走!”蕭子焱堅信偷窺者還在這里,只見他將小拇指放在了唇畔,接著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嗡鳴。
再接著眼前出現了一群奇裝異服之人,這一群人朝著季春璃的方向而去,就在季春璃萬念俱灰的時候,忽然有人進入了草叢。
“春璃!”那人一把握住了季春璃的手,用力一攙,轉而將季春璃背起來,“走這邊。”實際上春璃也不知究竟是誰伸出了友誼之手,電光石火之間一切就那樣突兀的發生了,以至于春璃壓根就沒有留意到來者何人。
等到安全點兒的地方春璃才看到原來救助自己的人是舒洱沄。
“太子殿下?”春璃詫異的盯著舒洱沄,舒洱沄將春璃放在草叢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要說話,他們還在附近。”
果不其然,周邊多了一群來來回回之人,那是一群武士,他們檢查的很細致,春璃和舒洱沄躲的很好,那群人沒能找到也就到別處去了,等他們走遠后春璃這才笑了,“謝謝你。”
“你我之間要謝字兒?”舒洱沄哂笑,似乎有點不懌。
“不、不需要。”這幾個月,季春璃總在疏遠舒洱沄,一點親近舒洱沄的意思都沒有。她是敏感的女子,她知舒洱沄對自己的意思。
她不怕自己淪陷,怕舒洱沄難以自拔。畢竟,春璃從未將舒洱沄看作自己的良人,他將是她生命中的匆匆過客,何苦定要藕斷絲連?
她看了看舒洱沄,舒洱沄的眼神很擔憂,因背負了春璃從遠處過來,早累壞了,他的衣裳濡濕了,汗如出漿。
“你還好?”舒洱沄看出了春璃的異常,立即問了一聲,季春璃掙扎了一下想要起身,但卻發現自己被蛇咬傷的位置已出現了浮腫,疼是不疼,但卻不自在。
春璃本是醫官出生,她對毒了解的一清二楚!
但凡是毒物咬傷了自己,如若肌膚疼痛那才是好事,如若不痛不癢,那就糟糕透頂!那說明毒蟲釋放了毒液,而那毒液會麻痹人的神經。
舒洱沄盯著春璃看了,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糟糕,你被毒蛇咬傷了,對嗎?”這個季節,山里頭的毒蛇還沒躡足潛蹤呢,他攙了春璃到前面去,路邊有一塊雪白的石頭,舒洱沄將春璃放在了石頭上。
嫡女謀妃:絕色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