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糟糕了呢。”老太監福生一面說一面冷笑,將一把老虎鉗子送給了沈寄。
沈寄冷笑,用那老虎鉗子將此人的指甲蓋一枚一枚的拔除了出來,整整齊齊放在旁邊,春璃看到這血腥的一幕,頓覺惡心干噦了一下。
綠蘿看春璃這模樣,湊近道:“看不得就不要看,接下來的事也和你我沒有關系了,走吧。”
綠蘿這么一提醒,春璃點點頭,主仆兩人離開了。
但才進入偏殿準備休息,老太監福生就沖了進來,他一頭磕在了地上,“春璃娘娘,西宮那邊已問出了究竟,請娘娘走一趟。”
“這么快?”春璃詫異,睨視了一下老太監福生。
福生的表情很詭異,點點頭催促道:“娘娘請吧。”
春璃只能折返,到正殿,那人已成了個名副其實的血葫蘆,那人頭頂的發絲也被拔了不少,頭皮粘連在腦瓜上,看起來更惡心,此人在地上蜷縮著,雖已脫離了鉗制,但卻一動不動。
春璃看到這里,沒來由的顫栗了一下,盡管季春璃已做好了心理準備,然而看到此人如此這般,她還是有一點慌。
“季春璃,如今我扛不住了,將一切都說了,季春璃,你害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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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春璃愣怔,許久才反應過來,“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我要你毒害公主的嗎?”
“季春璃,我已被屈打成招,你和公主一起懷孕了,公主風頭正健,你自心頭酸楚!你找了我來讓我暗算公主,為事情能更順利的進行下去,你竟誆騙公主到你宮里來伺候你,因利乘便,居心叵測,我如今受不了了,已全部都招供了。”
春璃聞聲,不怒反笑。
“所以說,此事是我安排你咯?”春璃指了指自己,那人沉默點了點頭。
“最毒婦人心,世子,我錯了,小人錯了啊,小人不該暗算公主。”
那人懺悔起來好不容易才跪在了蕭祁煜面前,蕭祁煜看到這里輕咳了一聲,目光微微一閃,凝固在了春璃身上。
“怎么證明此事和你毫無瓜葛?”蕭祁煜瞅了瞅春璃,春璃深吸一口氣,緩慢起身,“樹欲靜而風不止,此刻的確不能證明此事和我毫無瓜葛,但如若我果真算計她,會將一切都安排的如此拙劣嗎?”
春璃反詰。
按照春璃的手段謀算一個人,的確會安排的天衣無縫。
“季春璃,如今已東窗事發,你還不承認嗎?”那人指了指季春璃。
春璃冷笑,“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污蔑我了,我壓根就不認識你,我們是在哪里見面?我為什么要你刺殺公主?”
“你給了我錢,讓我謀財害命,僅此而已。”顯然,連回答都是提早就安排過的,春璃再接再厲,“很好,具體時間幾天前我們見得面?”
“三天,不不,我記性不好,大概是一個禮拜之類。”此人將時間界定在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周期內,春璃冷笑:“三天?這三天里我可沒有出宮,而你顯然是宮外的人,不是嗎?”
“我怎么能是宮外的人,我如若果真是宮外的人,焉能對你這庭院了如指掌。”那人道。
春璃聽到這里,意味深長一笑,“王爺,聽到了嗎?他說他是宮里人,那么就更好查了,我們順藤摸瓜事情就成了。”
那人自悔失言,但此刻想要描補已來不及了,春璃又道:“誰要你來誣陷我的,你什么時候過來踩點的,幕后黑手究竟是何人?”春璃的問題很多,那人只一口咬定了一切都是季春璃安排的,其余的話一概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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