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美的心目中衡量一個物體的標準并對非是貨幣的價值。
“遲美?”舒爾雅的表情頓時失落,氣餒的嘆口氣。
“公、公主?”
遲美幾乎不能將眼前的舒爾雅和之前那個初初一見面就驚為天人的舒爾雅對號入座了,之前那舒爾雅是個美麗的端莊女子,那雙純澈的眼似乎會說話,而現如今的舒爾雅呢,那雙眼猶如油盡燈枯一般,放射出一種難以理解的困惑之光。
她玫瑰色的臉頰已變成了姜黃色,嘴唇干裂,說明攝取到的營養很少,峨眉稀疏,頭發蓬亂,這哪里還有一點點天潢貴胄的模樣啊。
“遲美,遲美?”舒爾雅終于反應了過來,她似乎已不想讓遲美離開了,亦或者說她將自己反敗為勝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遲美身上,舒爾雅那冷冰冰的手攥著遲美的手。
“遲美!遲美啊!”
“救救我啊,我不想就這么默默無聞的死在了這里啊,遲美!”她咳嗽了一聲,抽抽搭搭的說。
“哎。”
旁邊的嬤嬤唉聲嘆息,竟也淚水漣漣,遲美盯著舒爾雅看了看,心情酸楚,竟有點不知所云。她任憑那雙冰冷的黏答答的手攥著自己的手,舒爾雅已許久沒有和外界人聊過了,如今握住了遲美的手,將自己一腔的仇怨和委屈都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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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美,你幫一幫我,幫幫我啊。”遲美畢竟年紀輕輕,看事只浮光掠影,她并不能通過眼前可憐人看穿她那千變萬化之心,一時之間竟出活動了情緒,一口答應要幫助舒爾雅。
這兩人本沒有什么交情,如今似乎因了這事而有了感情。
舒爾雅這么一哭,遲美也心如刀絞。
另一邊,春璃訓話已告一段落,大家萬馬齊喑,都認可春璃的一切安排,贊同春璃,欣賞和擁戴她,春璃累了一程子,有點妊娠反應,早早的休息去了。
這邊,遲美從外面急吼吼進來,急三火四就要去找春璃,哪里知道她才一拍門,綠蘿抱著長劍走向了她。
“遲姑娘做什么呢,這里是天子腳下,皇城里也有皇城里的規矩,進門都是如此不禮貌的嗎?”綠蘿雖平日里看起來和春璃關系僵硬,但她永遠都站在季春璃身旁。
如今看遲美心急火燎到來,怕驚擾到了春璃,最近幾天世子妃休息的不好,自舒爾雅林落馬后,府上大大的整頓,一時之間什么事都需料理,著呢可謂百端待舉。
還好這府上人人還算齊心協力,并沒有出什么亂子。
“我要見世子妃。”遲美氣鼓鼓的。
“什么事,和我說也一樣。”綠蘿盯著遲美,遲美一怔,喉嚨滑動了一下,她從對方那輕鄙的神態里已看出什么。
為什么她們人人都口口聲聲可以代表季春璃呢,亦或者說人人對自己都如此漫不經心?就因為她是從鄉下來的嗎?
“娘娘在休息呢,你這毛丫頭怎么又來了呢?”旁邊一道氣鼓鼓的聲音介入,遲美側眸一看,果然是不速之客連翹。
這兩人都可以“全權”的“代表”季春璃,而遲美呢?她似乎高估了自己和春璃的關系,如今遲美被冰冷的拒之門外,旁邊的王振也過來了,大家七嘴八舌湊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在他們看來,舒爾雅是惡貫滿盈之人,如今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真是適得其所了。
“好了,不要鬧我們娘娘,要咱家說,你以后也不要去冷宮,那不是遲姑娘你該去的地方,娘娘這邊求才若渴,姑娘可不要錯了主意。”王振拈著公鴨嗓挖苦。
“是啊,自古來沒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姑娘可要明白自己吃穿用度從哪里來。”連翹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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