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里,就心如刀絞,彷如有一根看不到的琴弦就那樣纏繞在了心臟上,而后劇烈的扭動,牽引,拉扯、接著春璃在痛疼難當的局勢下,潰不成軍。
她不要表演了,她準備離開。
“娘娘,我送您回去。”看春璃這疲倦的模樣,痛切的表情,難以起身的動作,遲美恰到好處的出現,其實她在春璃身旁已等了許久,她乍然的出現,讓春璃臉上有了淡淡的潮紅。
“好。”
春璃將手送了過去,她也不知遲美已變了,兩人往前走,遲美道:“早上我一人到水綠南薰殿就聽蕭子焱在和什么人嘀嘀咕咕,我拔足狂奔,立即準備將這消息傳達給您,好歹我們也該破壞一下他的計劃啊!哪里知道那綠蘿詛咒我,喝令我,我有口難開。”
她嘆口氣,眼慧黠的轉動了一下,春璃聽到這里,不啻于剛剛那一把從胸口上拔掉了的刀又給插了進去,她只感覺站都站不穩了,同時小腹之下一股濃烈的劇痛感侵襲了過來。
看春璃這樣,遲美嚇到了,“娘娘,娘娘,您沒事兒吧,興許這也是好事情呢,您別看有的人壞得很,但他啊,對女人可柔情似水呢,娘娘您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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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說了什么,春璃已完全聽不到了。
她一蹶不振。
醒過來已是后半夜,遲美在旁邊伺候著她,白日里的喧嘩已蕩然無存,夜色一點一點的從外面那迷漫了過來,白日里的熱鬧已煙消云散,如今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種盛宴難再的凄涼,春璃睜開眼竟有點如夢似幻的虛弱感,甚至于已不知今夕何夕了。
“娘娘,您好多了?”旁邊的綠蘿湊近,同一時間,遲美尖銳的叫了一聲“哦、老天爺”人也急吼吼的靠近。
一句“您好多了”喚醒了春璃,那些縹緲的東西消失了,她開始凝神,在遲美的攙扶下,春璃坐直了身體。
原來蕭祁煜也沒有走遠,他就在閬苑內呢,被這一連串的聲音吸引,蕭祁煜急忙靠近,春璃看蕭祁煜走向了自己,頓時笑了笑。
“我沒事兒,你們不要大驚小怪。”說沒事兒,但手心里的汗珠子卻滑膩膩的流淌了出來。
蕭祁煜抱著春璃,“你今日也太勞碌了點兒,看你這模樣兒,怎么能沒事兒呢?”蕭祁煜抱著春璃,春璃抿唇一笑,好像貓兒尋到了主人的溫暖,蹭了一下他的臉頰,閉上了眼睛。
然而季春璃和季春熙同為姐妹,春璃得到的溫暖是季春熙沒有并且一輩子都不可能有的。
此刻的季春熙患得患失,婚禮是結束了,排場盛大**,完全是皇家的模樣兒,似乎一個男人能給一個女子的,他都給了她,論理,她該開心高興才是,但季春熙卻有點高興不起來。
她患得患失,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不對勁,但卻不知道究竟哪里不對勁。
陪嫁過來的嬤嬤就是之前蕭子焱安排的,此刻那嬤嬤也到了,她就陰測測的站在她的旁邊。
“我要出去,我要上個茅房。”
“是。”那嬤嬤態度似乎有點傲慢,冷漠一笑在前面帶路,出了茅房回來,季春熙一人悶坐,只感覺心煩意亂,終于還是忍不住問道:“王爺呢,怎么還不到?”
“娘娘這是迫不及待了嗎?他啊,很快可就來了呢。”少停,蕭子焱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示意眾人離開,季春熙看蕭子焱到了,自然開心,歡歡喜喜起身去迎接,一把抱住了蕭子焱。
蕭子焱掰開了季春熙的手,他回頭凝睇了一下守護在屋子里的侍衛和侍女等,對他們揮揮手,“都退下吧,等會兒聽到什么異常的聲音都不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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