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叩頭。
“蕭祁煜,春璃是你安排到皇宮來的?”皇上目光亮了亮。
蕭祁煜對此事供認不諱,鎮(zhèn)定的和春璃一樣,回答只有一個字“是”。
“好,朕明白了,那么說來春璃的身份等都是你隱瞞和偽造的了,如今關(guān)于皇后娘娘一事,你有什么看法?”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蕭祁煜似乎不愿多言,但當他看向春璃的時候,卻忽而補充了起來:“春璃是個好女孩,她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很好。”嘉定皇帝點點頭,“蕭子焱,證據(jù)證明是你在謀害朕的龍裔,在這皇宮里,你是知道的。”他意猶未盡,蕭子焱肩膀顫栗了一下,“父皇,蕭祁煜幫助季春璃偽造身份,原本是為了報仇啊,這樣大的事情您怎么就一筆勾銷了呢?”
“父皇,請您看看這個。”不到最后關(guān)頭,春璃不準備將證據(jù)拿出來,她緩慢的從衣袖中拿出一個錦盒,那錦盒內(nèi)放了一個竹筒,春璃擰開竹筒,將一根銀針抖在了桌上。
皇上示意高允之去看,高允之忙不迭將銀針拿過來,呈給了天子,嘉定皇帝握著銀針看了看,也未看出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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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意思?”
“皇上,”春璃咬著牙齒再一次跪在了皇上面前,盡管她的小腹隱隱作痛,但此刻已顧不得許多了,她是真真正正需要皇上為自己主持公道,也是真真正正需要證明一些什么,“我父親為嫣然公主看病,皇后娘娘和蕭子焱在銀針上做了手腳,我父親試毒,結(jié)果嫣然公主死了,僅此而已。”
中間有那么多起承轉(zhuǎn)合,那么多驚心動魄,但被春璃一句話囊括掉了,皇上握著那銀針看了看,瞬息就回想到了那一天的那一幕。
他手中的銀針落在了地上。
“那時節(jié),春璃就感覺奇怪了!處理的爹爹醫(yī)術(shù)高明從來不曾出過這等事,春璃決心進宮為爹爹查一查,機緣巧合之下,春璃遇到了世子爺,他情愿為春林隱瞞身份,如果說春璃犯了欺君之罪,那么是春璃一人的罪過,和蕭祁煜沒有關(guān)系。”
“不!從頭至尾都是兒臣的陰謀,兒臣想要東山再起,想要對付惡貫滿盈的三弟,父皇!兒臣在翊荷居這多年,蕭子焱無數(shù)次的算計兒臣,兒臣是九死一生啊!從那時候開始,兒臣就決定絕地反擊了,但兒臣缺少一把刀和一個好幫手。”
“她既是兒臣的一把刀,也是兒臣最好的幫手。”蕭祁煜這么說。
皇上聽到這里,已原諒了他們的安排,諸如什么欺君之罪云云那顯然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季春璃之為人,并沒有任何問題。如若春璃果真有加害應(yīng)后亦或者帝王之心,憑借春璃那登峰造極的醫(yī)術(shù)以及蕭子焱那呼風喚雨的權(quán)能,他們早死于非命了。
“臣妾要求皇上恢復臣妾一家人的名譽。”春璃叩頭,嘉定皇帝看到這里,緩慢抬手,“春璃,你起來吧,朕這就讓中書省恢復你父親的名譽,只可惜朕錯殺了你父親,是再也不能補救的了。”
“雷霆雨露都是君恩,我父親之死也確乎事出有因,往事已隨風而逝,春璃已不予計較。”季春璃不是不予計較,而是看淡了,看清了。
就猶如陳年的墨跡,一點一點云散在紙張上,年深日久痕跡就淡淡的了。春璃云淡風輕的態(tài)度背后是多少強烈的情緒的沖擊,皇上聽到這里,揮揮手,少停中書省和鴻臚寺那邊來了人,季勝平的名譽終于要恢復了。
然而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卻橫生枝節(jié),彌留之際的皇后娘娘竟要求到乾坤殿來一趟,這是出人意表的,她已奄奄一息,忽然決定到乾坤殿來,目的是什么?有什么要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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