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還指望你真正會迷途知返不成?蕭子焱,你我就此告辭,從今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蕭子焱鮮少見季春熙這樣,此刻看季春熙要走,知她這一走勢必去找季春璃,而一旦季春璃知道他的動態,苦心孤詣好不容易弄的一切不再一次覆滅了?一想到這里,蕭子焱起身,他一把將剪刀握住了。
“季春熙,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我要殺了你!”蕭子焱一把握住了剪刀,實際上那一把剪刀是季春熙必要時候從來自保亦或者進攻的,她的確想不到蕭子焱竟會這么對待自己,眼看著那明晃晃的剪刀已從天而降,季春熙百忙之間急忙將包袱擋在了面前。
那把鋒利的剪刀“嘩啦”一下刺穿了春熙的包袱,季春熙哎呦了一聲后背撞在了門框上,這一下,撞的季春熙天旋地轉,七葷八素。
“我好痛,好痛啊!”春熙伸手用力的捂住了小腹,痛苦的眉峰都在顫抖,蕭子焱看到這里驀地想到了什么,如若果真殺了季春熙,勢必有人會匯報給春璃,此刻這里是他的據點,他殺季春熙事小,但絕對不可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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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立即跑過去將奄奄一息的季春熙攙扶了起來,季春熙痛苦的扭曲著臉頰,手放在了小腹上,輕輕的撫摸著。
“孩子,我的孩子啊。”
孩子?
季春熙的孩子算是保不住了,她渾身抽搐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等季春熙醒過來孩子已沒有了,蕭子焱呆愣愣的坐在旁邊,他在猶豫著如何對付季春熙,而季春熙這傻妞竟以為蕭子焱在后悔自己的冒犯和沖動,還以為蕭子焱在懺悔呢。
“阿焱。”季春熙擦拭了淚水,“孩子沒有了,但我們還可以要,如今你到底有沒有改過之心啊?”
“春熙,是他們拉幫結派,我現如今一人而已,我能做什么?我如若不答應她們,不和她們打太極,她們會殺了我,他們早用你和孩子的性命威脅我里面,春熙,你明白嗎?”蕭子焱看起來神情激動,動作幅度很大。
季春熙本是最能將心比心之人,如今這么設身處地為蕭子焱一想,竟再一次被蕭子焱那花言巧語給欺騙了,“阿焱,原來如此?那么我讓妹妹找人保護我們,怎么樣?”
“春熙,你怎么還執迷不悟?世子妃是很厲害,但這保護兩個字兒從何說起?她焉能保護我們?她需保護我們多久,現如今我先和那些人周旋,我們來日方長啊,等我抓住了他們的小尾巴,我給朝廷一舉報,我們就真正好過了,春熙,你怎么能如此婦人之見呢?”
要不怎么說季春熙“婦人之見”呢,傻了吧唧的季春熙竟再一次被說服了!
看季春熙這模樣,蕭子焱握住了春熙的手。
“好了,又要你擔心了,最近我還要奔忙一段時間,農活我會做,至于你的身體才是重中之重啊。”蕭子焱握著春熙的手強調。
季春熙本是沒主心骨之人,經蕭子焱這么一說,頓時點點頭。
過三五七天,季春熙感覺身體好多了,她做了個大膽的決定,去找春璃。她找季春璃自然不是為了將蕭子焱的事說給春璃,而是有另外的更愚蠢的打算。
蕭子焱聽季春熙要找春璃,有點著慌,春熙臨走前,蕭子焱一下子跪在了季春熙面前,“春熙,世子妃和殿下懷疑我和她們有夾帶,有牽涉,如今你去后切勿胡言亂語,一句話說不好我就死定了,我還要和你細水長流過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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