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拿下!”
又道:“送公主回冷宮去。”福生冷漠一笑,抓了舒爾雅就走,片刻之間舒爾雅已被送走了,蕭祁煜繼續往前走,忽而看到西宮門前有個女孩,她亭亭玉立在晚風中,亭亭玉立在清澈的輝光里,看起來竟是如此美麗。
詩情畫意的月籠在她的身上,“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古人誠不欺我,真好詩也。”
“遲美?”蕭祁煜看清了遲美,笑一笑道:“天黑了,你在這里做什么?又是在看詩詞歌賦呢?有什么心得體會?”
“日日溫故知新就日日有心得體會啊,”遲美一笑,“詩詞也是內心最真切的表達嘛,雖蘊藉了點兒,但大概的道理和思路是不錯的,對了,殿下最近在忙什么呢?”
“我?”蕭祁煜指了指自己,“這怎么說的清,早中晚做不同的事,一人當做十幾個人來用,找不到個幫手,自春璃這賢內助懷孕后,我更是形單影只了。”
“那究竟是什么事,您告訴我,我給你出個主意。”
“你會這個?”蕭祁煜啞然失笑,在她看來遲美在政治上的確是一竅不通,她僅僅是醫學的天才罷了,“自然……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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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的眼神是輕鄙的,這眼神已無形中刺傷了遲美,這多年來遲美時刻將自己和春璃拉在一個水平線上比較。
別看遲美是鄉村里來的人,但遲美也心高氣傲的很,她認為,季春璃能做的事情她也能做,這帝京內真正能和季春璃并駕齊驅的除了自己不會有第二人。
她是春璃的敵人,不二之選。反之,季春璃卻將她當做了自己最推心置腹的朋友,竟也是不二之選。
她是籠在偽善之光下的惡人,而春璃呢,是看似邪惡但卻善良的謫仙人,蕭祁煜倒不是看不起遲美,只是感覺如季春璃一般的天才,百里挑一實在是難能可貴。
這等女子本就鳳毛麟角,哪里能比比皆是。
他刺傷了遲美,但遲美卻一筆帶過了,看似很尋常。
“罷了,倒是有件事情你可以和我鬧一鬧。”蕭祁煜心煩意亂,此刻看了看天上月,竟有點兒想飲酒。
在皇宮里,有禁酒令,太監是不會喝酒的,皇親國戚也有明文規定,不顧禮法而私下里買醉、酗酒之人將被視為“違法亂紀”而開刀,如此一來,皇宮里會喝酒的人就少之又少了,而在這少之又少的人里找個作陪之人,那才難上加難。
“什么事情?”遲美笑嘻嘻,她心頭潮涌過一種預感,她感覺到今晚無論他們之間發生或者不發生什么,兩人之間的距離定會突飛猛進。
春璃走了,他的身邊有了空檔,與其說季春璃是養胎去了,毋寧說春璃相信在自己離開的一段光陰里,蕭祁煜依舊會恪守一個君子該有的本分。
春璃之所以選擇離開一段時間,那也是獨善其身的準備,蕭祁煜最近需要做的事情那樣多,她總不好讓蕭祁煜為自己而擔憂。
“那就陪我喝一杯,怎么樣?今晚這月如此詩情畫意,不喝一杯簡直辜負了。”
原來是喝酒?
遲美的嘴角綻出一抹熙寧之笑,點點頭雀躍道:“那就喝起來,走吧。”
西宮有個明月臺,那明月臺很高峻,之前修筑來就是為延請賓朋的,如今兩人上了明月臺,有宮女送了酒水和食物上去,蕭祁煜斟酒一杯,“喝一杯。”
遲美終于等來了機會,她在喝酒的時候隨手將一個藥丸子已丟在了酒壺里,搖晃了一下,那藥丸子易溶于水,且無色透明,是由蛇床子等等配出來的,人用了后會迷亂心智,做出不三不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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