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說完后轉身就走。她自認為是個村姑,也實在是沒必要顧慮應后的感受,這么一走,應后卻著急了,她丟給眉壽一個眼神。
“遲姑娘回來!”遲美轉過頭,愕然指了指自己:“嬤嬤是在叫我嗎?”
“難道是其余人?”應后盯著遲美看了看,“究竟怎么一回事,在本宮這里可沒有斷不了的案。”聞聲,遲美再一次跪在了應后身邊,應后只感覺這臭丫頭好奇,“究竟怎么一回事?”
“快說!”旁邊的眉壽唯恐應后的耐心消耗殆盡了,從旁催促一聲。
“是,”遲美道:“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我睡著了,起來就有點犯渾。”她一言以蔽之,但應后更感覺不對勁,瞅了瞅大馬金刀跪在旁邊的蕭祁煜,“你來!”
蕭祁煜叩了一下應后,“是兒臣昨晚酒后失德……非、非禮了她。”
應后聽到這里,聲音變了,幾乎有點尖酸刻薄,“什么叫酒后失德,什么叫非禮了她。”
蕭祁煜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昨晚的事情說了,應后聽了后,蹙起來眉梢,恨聲道:“季春璃還在行宮呢,你就做了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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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罪該萬死。”
“不過也罷了,那是酒在作怪。”到底是舐犢情深,應后很有“小事化無”之意,看向了旁邊的遲美,“遲姑娘呢,想要怎么賠償?”
“賠償?”遲美眼內盛滿了困惑,但很快就明白了過來,識大體道:“娘娘說什么賠償不賠償,民女是不敢要的,民女要這些賠償有什么用呢?娘娘……”
遲美膝行到了應后身邊,低聲嘀咕道:“民女是什么都不敢要的,也不會要,但如今兄殿下正到了關鍵時期,皇上那邊要知殿下酒后失德,會否這到嘴巴的鴨子飛走了呢?”
她那“到嘴巴的鴨子”比喻的是什么,應后自一清二楚,聞聲,應后湊近了遲美的耳朵,聲音淡淡道:“他會怎么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我的乖乖,如今殿下的命運是攥在你手中了。”
遲美聞聲,膽怯的后退了一小步,征詢道:“娘娘,這等事怎么好去宣傳,民女是什么都不要的,只要求別鬧得殿下身敗名裂就是了,我是農村來的,自然回到農村去也不會有人知道,大不了一輩子形影相吊不嫁人做個老姑娘就是了。”
“但殿下就不同了,殿下的名譽一旦毀了,那前程似錦也一筆勾銷了,民女可不忍心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啊。”她竟悲心的哭了起來,看到這里,應后心頭嘀咕:果然是鄉下來的女孩兒,心思單純而通透。
這女孩和季春璃一樣,是有信念之人,且為目的能做不少的努力,甚至于,她隱隱約約察覺,遲美似乎很鐘情于蕭祁煜。
之前,季春璃沒離開之前就常常找應后聊,兩人十分想栽培一批人,奈何一時半會竟是沒那么個合適人選,如今這么一看,應后已福至心靈,說白了,眼前人不就是自己期許的那個對象嗎?
看到這里,應后頓時可心,笑瞇瞇握著她的手:“你放心好了,也不要你到鄉下去,但這事情你要認為是你情我愿的,皇上那邊就不會追究,你要聽我的話,皇上那邊依然不會追究,但你如非要亂來,殿下會死于非命,屆時,連你也倒霉完蛋了。”
聽應后這么說,遲美露出煞有介事的模樣,臣服一般的道:“那么還請皇后娘娘開示啊,只要對他好,只要一切都千好萬好,民女做什么都好。”
應后聽到這,更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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