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璃準(zhǔn)備回去了,畢竟孩子月份大了,在不回去很有可能在這里出生,計劃已完備看,說給了綠蘿,綠蘿倒是無可不可,“你就是上天去,我們跟您上天就好了,這些事情和我商量做什么?”
“紫藤,你過來!”春璃抓著紫藤的手和紫藤絮絮叨叨的聊起來,紫藤是春璃閑話家常的對象,至于綠蘿,和她說什么都對牛彈琴。
看她們聊,綠蘿不過一笑。
這一晚,季春璃做夢了,似乎懷孕后的夢比之前還多了,而夢的內(nèi)容也比之前還豐富了,春璃看到眼前開滿了五光十色的花兒,蕭祁煜和自己手牽手徜徉在一片花海里,天空的云紅彤彤的,又在不停的變幻色澤,美麗到不可方物。
春璃竟有點感動,以至于有熱切的淚水都流淌了下來,自然了,那夢境里的季春璃,是現(xiàn)實中的季春璃所不能左右的。
忽而,季春璃一回頭,發(fā)覺背后出現(xiàn)了一條黑漆漆的深不可測的天塹,而就這一回頭, 剛剛還“執(zhí)子之手”的蕭祁煜,此刻已消失了。
“蕭祁煜,蕭祁煜。”春璃緊張極了,大口大口的呼吸,她在尋找,但那天塹竟是如此的長,許久后春璃才看到旁邊有一頭鹿,春璃騎在了麋鹿后背上,那麋鹿帶了春璃到安全的地方去,春璃終于看到了蕭祁煜。
然而,此刻蕭祁煜卻閑散的坐在花圃中,他和一個女子有說有笑,看到這里,春璃一怔,這本不該出現(xiàn)的情況卻出現(xiàn)了,春璃扳正了那女子,發(fā)覺是舒爾雅。
舒爾雅陰險的笑了,“季春璃,我的!都是我的,蕭祁煜是我的,世子妃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啊。”
但很快的,舒爾雅的面龐變成了一張季春璃不認(rèn)識的臉,但那聲音卻還在重復(fù)著——一遍一遍又一遍。
“季春璃,我的!都是我的,蕭祁煜是我的,世子妃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啊。”
“我的!我的!一切都是我的!”
春璃恐懼極了,在那夢境里掙扎了出來,綠蘿和紫藤還以為春璃遇刺了,急忙進(jìn)來查看,一問之下才知,原來季春璃做惡夢了,綠蘿氣惱,“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
她將手中的長劍丟開,哐啷一聲,長劍觸地面爆出一點火星子,“我摩拳擦掌準(zhǔn)備好了對付敵人呢,哪里知道你做惡夢了。”
“你就少說兩句,娘娘,您感覺怎么樣?”到底還是紫藤溫柔細(xì)膩,一邊對著綠蘿翻白眼,一邊送了熱水給春璃,春璃喝了后,只感覺精氣神逐漸的恢復(fù)了。
“夢,恐怖!”春璃起身,后背靠著墻壁,眼盯著桌上的燈。
后半夜并沒有睡好,到第二日春璃準(zhǔn)備回去,因了這噩夢,讓季春璃產(chǎn)生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而也同時產(chǎn)生了一種歸心似箭之感。才說回去呢,季凌云就到了,春璃已許久沒見哥哥了。
自從季春璃為季勝平平反昭雪后,朝廷已準(zhǔn)備為其子女加官進(jìn)祿,實際上不論發(fā)生了什么,季勝平都不情愿做蕭祁煜的依草附木,他做了半輩子的將軍,而如今也產(chǎn)生了一種嫌惡之感。
此刻他到季春璃這來,不顧是為求證罷了,春璃只是感覺哥哥來的奇怪,迎了哥哥到屋子,綠蘿卻寸步不離,今日也是奇怪了。
原來,但凡是習(xí)武之人都能感覺到殺氣,之所以今日綠蘿會形影不離跟著春璃,不過是感覺到了危險,但季春璃只是感覺奇怪。
兩人胡亂聊了一些,春璃也不知哥哥去見過季春熙了,看哥哥居無定所,道:“大哥,如今我也知你豢養(yǎng)了一群家將,但這也未必能長久,倒是希望將來你能幫助我們,投靠朝廷。”
看春璃果真這么勸說自己,季凌云有點生氣,“你到底將二妹怎么了?”終于,季凌云憋不住了,怒沖沖問了一聲。
“我已仁至義盡,我現(xiàn)在倒是后悔的很,并不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