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堅不摧的背后是對另一個女子的保護,和她簡直一丁點兒的關系都沒有,至于遲美,她也不外乎是個犧牲品罷了。
但舒爾雅沒想到遲美會犧牲自己,在舒爾雅那日漸衰退的智力判斷之下,竟還以為遲美和自己和衷共濟,而眼看著遲美就丟出了個橄欖枝,“明日就是吾皇壽宴了,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讓季春璃一尸兩命吧?!?
“你要我去殺人?”舒爾雅膽戰(zhàn)心驚,她是仇視季春璃,但讓她去殺害季春璃,那卻似乎不是舒爾雅能做的。
聽到這里,遲美道:“你先下手,如若你失敗了,還有我!但如若我先下手,我一失敗,我們全盤皆輸了?!?
舒爾雅一聽,道理的確是如此,“罷了,我就破釜沉舟,殺了她?!苯又鴥扇司兔魅绽锏募毠?jié)做了安排,到后半夜遲美已將一侍女更換了舒爾雅,看守冷宮的是一個老太監(jiān),這老太監(jiān)無所事事最喜喝酒,酒喝的稀里糊涂,這邊已偷梁換柱。
到第二日才有了此事。
舒爾雅本不怎么會武功,頃刻之間已被羽林衛(wèi)拿下了,她還準備逃竄,然有弓弩手已瞄準了她,她進入了人家的射程,此刻,幾個五大三粗之人飛躍過去,一下子就控制住了舒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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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這刺客?!笔捚铎侠潇o的下令。
他的眼寒潭一般深邃,一點漣漪都沒,那是沒情緒的眼,空洞而乏善可陳。但那黑漆漆的眼珠落在刺客身上的一剎那之間卻頓時燃了一抹詭異的殷虹,有人發(fā)現(xiàn)這刺客竟是舒爾雅,并不敢下手了,速度上報。
“殺!”
即便是對舒爾雅,蕭祁煜也不再心慈手軟,主要是傷害到春璃的人,一個個都將死于非命。
這一年多,遲美做過不少壞事,饒是證據(jù)確鑿已板上釘釘,但蕭祁煜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諒了遲美,今日舒爾雅太過分了,以至于蕭祁煜決定殺了這瘋婆娘。
“殿下,舒爾雅是南瞻國的公主啊?!庇袑④妴蜗ス虻貏裰G。
“她無惡不作,屢次算計龍裔,不該殺?”蕭祁煜幽冷的眼睛落在那人身上,那人已不知如何規(guī)勸,只是跪在原地。
“依舊關押起來?!北澈笫羌味ɑ实鄣穆曇簦铣沙种兀蠚鈾M秋。
盡管,醫(yī)官已判定了不喝酒可延年益壽,但皇上卻不管這個,依舊骨碌碌的喝了起來,此刻蕭祁煜回頭看向了嘉定皇帝,也就是這一眼,有抗拒,有驚詫。
這一眼表述的意思,是獨特的,帶給嘉定皇帝一種感覺,蕭祁煜是真的長大成人了。
“父皇!”蕭祁煜回目看向天子。
“她是南瞻國的人,一旦有什么三長兩短,就是國家和國家之間的戰(zhàn)斗了,屆時會有多少人流離失所,會有多少人死于非命,你、想過沒有呢?”
皇上揮手,“允之,著即送舒爾雅回冷宮,文武百官各回各家,朕打道回府。”皇上的話言簡意賅,高允之立即去安排。
文武百官一走,人去樓空,偌大的庭院慘兮兮的,蕭祁煜看著眼前狼藉的杯盤,只感覺心情煩悶,握著酒杯就喝,一口氣將半壺酒都喝光了。
“蕭祁煜,你不得好死,你將我打入冷宮,蕭祁煜,你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
敗軍之將舒爾雅被帶走了,臨走前依舊罵不絕口,那歇斯底里的罵聲,無數(shù)次的激怒了蕭祁煜。
蕭祁煜冷靜了許久,此刻也后怕,倘自己的確殺了舒爾雅,舒洱沄會怎么樣呢?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南瞻國,皇上壽終正寢,南瞻國的皇上本就老來得子,如今的死亡奠定了舒洱沄做帝王的基礎,他毫無懸念的扶搖直上,消息很八百里加急一般送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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