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切的隆重里,遲美粉墨登場,樂曲之聲優(yōu)雅的響起,遲美扭動水蛇腰,但才一小會已和音樂不能銜接了,接著一誤再誤,竟是和音樂完全脫節(jié),春璃看到這里只能去救場。
這要是表演給皇家單獨看也就罷了,但皇上的壽宴上出現(xiàn)了數(shù)不盡的文武百官欽差大臣,這么一來可不能敷衍了事。
春璃急忙更換了演出服,上臺去了,她雖然看起來臃腫,但身體卻輕盈曼妙,動作美不勝收,才一小會,已博得了滿堂彩。
季春璃的出現(xiàn),讓這個漏洞百出的表演瑕瑜互見,但也正是因了季春璃的出現(xiàn),改變了皇上和眾人的觀感,如此一來世子妃和側(cè)妃高下立判。
只感覺小腹有點不太舒適,春璃一個“鳳點頭”結(jié)束了這個表演,“兒臣率龍裔給父皇拜壽,祝父皇福如東海,萬壽無疆。”看春璃這么表演,大家都很開心。
“真好,朕心甚慰。”皇上笑的眉眼彎成了一條線。
就在春璃下臺的時候,忽而斜刺里沖出了一個侍女,那侍女用力推了一下季春璃,春璃只感覺小腹一疼,已跌倒在了地上。蕭祁煜看情況不對,急忙去保護春璃,然而季春璃眼前一黑已昏死了過去。
剛剛那精妙絕倫的舞蹈已掠取了春璃的毅力,此刻季春璃被人一攻擊,哪里能受得住,已昏睡了過去。
有人去抓刺客了,蕭祁煜大聲疾呼。
“太醫(yī),太醫(yī)啊。”一會兒后,太醫(yī)到了,急匆匆靠近季春璃,大家手忙腳亂將春璃攙起來,迷迷糊糊中,只聽季春璃哼哼了一聲,“痛!”
“她說痛,快,快看看怎么樣了?”壽宴頓時亂了,此刻幾個醫(yī)官將春璃弄到了就近的一個殿宇內(nèi),大家看過后,急忙從里頭走了出來。
“糟糕,禍事了,殿下。”一個醫(yī)官給蕭祁煜叩頭。
“說,怎么了?”蕭祁煜很著急,快步進入殿宇,他已不能理會外面亂糟糟的局面了,入內(nèi)后,一醫(yī)官迎了出來,“快生了,娘娘快生了。”
“快處理啊,穩(wěn)婆呢,快!”過了一會兒,一個年邁的嬤嬤帶了幾個侍女進入屋子,她將男人以及其余侍衛(wèi)等驅(qū)逐出境,準備為季春璃接生。
但就在此刻,蕭祁煜卻有點擔心,對遲美道:“你來,務必讓春璃安安全全。”遲美聽到這里,正中下懷。
實際上,一切的一切都是遲美在導演,她先用自己笨拙的舞蹈作為引子來激春璃,接著在必要的時候讓春璃登場,至于那刺客,自然也是遲美安排的了。
劇情發(fā)展到這一刻,她終于笑了,遲美點點頭進入了屋子,“殿下,但我還要兩個嬤嬤助陣。”遲美挑選了倆嬤嬤進入。
蕭祁煜在外面等著,他焦急的步履聲在外面緊張的敲擊著,知蕭祁煜在外面踱來踱去,遲美的下屬道:“殿下,您不要在外面走來走去的了,您這么一走,里頭聽到了也憂心忡忡。”
蕭祁煜被“趕走了”,但他攥著左拳頭不住的在右手掌心內(nèi)敲擊,真可謂焦慮到不可思議。
里頭的遲美卻一笑,她盯著季春璃看了看,春璃早昏迷不醒,對外界的刺激等一無所知。
遲美的手落在春璃的臉頰上,微微一拍。
“春璃姐姐,讓我為你接生啊。”那聲音寒涼,讓旁邊倆嬤嬤不寒而栗。
一天前,夜幕降臨,遲美再一次到了舒爾雅的冷宮,自遲美做了側(cè)妃娘娘后,她隔三差五就去舒爾雅,這是個有月之夜,月如輕紗一般籠罩在了皇宮,一切都朦在一片影影綽綽的詩情畫意里。
“時間真快,我在東勝國已快兩年了,當初哥哥說我做得決定勢必會承擔一定的后果,勢必悔不當初,那時節(jié)我卻不知事情會這樣,如今真后悔無及。”舒爾雅落淚了,她知蕭祁煜的心之墻無堅不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