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爾雅喪心病狂的笑著,她指了指高窗,外面碎金子一般的光跳躍了進來,在她面上折射出千絲萬縷奇異的光。
春璃不說話,懊惱的咬著嘴唇。
“你非要和我為敵,我們不該和衷共濟嗎?”春璃看向舒爾雅。
舒爾雅冷笑,腳下帶風,湊近鐵欄桿,她盯著季春璃,傲視道:“和衷共濟?你看看你,你現如今猶如個喪家之犬,你和我聊什么和衷共濟?當初呢?你接受我了嗎?在王府的時候,你承認過我嗎?”
“當初?”春璃嘆口氣,“他從未喜歡過你,如今對你也不過是依賴罷了,這樣的愛情有哦什么意思,什么當初什么現在?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是你強行要下嫁到中京來的啊。”
季春璃知蕭祁煜對她的感覺,他們之間哪里有什么愛情?有的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春璃和蕭祁煜就不同了,他們之間存在的感情特殊而凝聚,是時間打磨出來的。
“你!你閉嘴!季春璃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她用力抓住鐵欄桿。
春璃一言不發,唯恐觸發了她之怒氣,襝衽瞪視了對方一會兒,監牢外的舒爾雅笑了,“季春璃,你會完蛋的,哈哈哈,哈哈哈,明年你墳頭草都二尺二了,今晚,哈哈哈。”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你還有一線生機,舒爾雅,我現如今鄭重其事的告訴你,我已找尋到了九株靈芝,你只需放我出去,我治病救人就好,我們不會為難你,你依舊還回你的南瞻國,怎么樣?”春璃講道理一般。
“回去?”舒爾雅冷道:“我還有退路嗎?”
“冥頑不靈!”季春璃知道,道理已講不通了,轉過了身,那舒爾雅警告過他們后就蓮步姍姍離開了,并沒加害,但兩人都知舒爾雅一定有其余的陰謀。
她怎么可能警告過后輕而易舉就離開呢?
“紫藤,你感覺怎么樣?”春璃看向紫藤,紫藤的狀況已好了不少,但就這體格想要逃離卻難上加難,監牢內沒任何東西可以用做打開鎖扣的武器,后面是干稻草,唯一能用的僅僅是瓷片,但瓷片又有什么用呢?
春璃嘗試過叫人,然而外面那一群人天聾地啞一般,他們唯舒爾雅馬首是瞻,任春璃在里頭怎么大聲疾呼,人家都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春璃頹敗的坐在地上,外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時間了,她看著跳躍在黑暗中的光斑,僅僅是一縷,那一縷光源好像回光返照的生命一般,說過去很可能也就輕而易舉過去了,熄滅了。
季春璃心情一點不好,對面的紫藤也難受,雙眼無神的盯著地面,隨后那雙眼騾子了春璃的身上。
另一邊,舒爾雅已經回去了。
蕭祁煜的身體不怎么好,他此刻對舒爾雅真正是曲意逢迎,當知那九株靈芝是舒爾雅陪嫁后,他也下令仔仔細細去找了一遍。
“怎么?竟是一無所得嗎?”她略震驚,看向扎煞手站在自己面前的沈離。
沈離和福生、王振等到藏寶樓內去找了,去的時候還帶了一個老醫官,大家手忙腳亂的去找,奈何什么都沒找到。
不但沈離沒找到奇跡,反而是連自己的哥哥也不翼而飛了,此刻將消息匯報給了蕭祁煜,蕭祁煜一聽,頓時變了表情,“怎么,都找遍了?”
“幾乎掘地三尺了,”回答的是福生,他腰肢佝僂,“皇上,那些陪嫁不過是一些木器,玉器和金銀器等,沒什么線索,頂多不過一些陶瓷罷了,除此之外不見其余東西,崔太醫已各處都看了,一點兒線索沒有。”
嫡女謀妃:絕色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