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登梯咯。”福生朗然一笑,有人送了一個打了孔的門板,將那門板挺立在了城頭上,門板的孔洞內有一根繩索,繩索打了個扣子,有人送了舒爾雅過來,將扣子套在了舒爾雅的脖頸上。
一個老太監(jiān)一腳將舒爾雅腳下的磚頭踢開,舒爾雅身體下墜,只感覺脖頸子快被勒斷了,一時之間身體在門板上反反復復的扭動,如遭電擊。
“啊,啊。”舒爾雅的聲音嚇絲絲的,好像一條被毒打的惡狗一般,她伸手用力抓自己咽喉上的繩索,不過才一剎那之間已一動不動。
“皇貴妃娘娘登天,嗚嗚嗚嗚。”福生哭了一嗓子,下面侍女等也都裝腔作勢的哭起來,眼看著眾人都啜泣,福生才看了看下面的舒洱沄:“皇上,輪到你了呢。”
“殺!”
蕭祁煜揮揮手,坐在了金交椅上,此刻的舒洱沄早被徹底包圍在了城樓之內,蕭祁煜的人團團圍攻,步步為營,一個時辰后舒洱沄被拿下了,有人將舒洱沄押到了蕭祁煜面前。
蕭祁煜居高臨下看著失敗者,“你想要的,將成為一輩子的遺憾,抱歉的很,你一切的安排在一開始我就看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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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看穿的?”
“春璃還活的好好的,她告訴朕的,朕呢,自然不會立即下手了,朕靜觀其變,想要看你們具體會做什么,因此你其余的安排朕也了如指掌,后來啊,朕從林師師口中知道了你什么時間攻城,在哪里有什么埋伏,因此你人一來就進入了真的包圍圈。”
“蕭祁煜,你以為你贏定了嗎?我還有人,還有人啊。”
“舒洱沄,你莫非忘記了被朕貶謫的鄭邱意、裴炎和葉海勇等人,此刻鄭邱意已進了你的金鑾殿,飛馬很快送傳國玉璽過來,至于沈寄和葉海勇,他們已到了燕云十六州,你大興土木幾個月了,朕倒是要感謝你在朕的地界上修筑了這如許多的建筑群,真好啊。”
“你!”
舒洱沄氣炸了肺,惡狠狠瞪視著蕭祁煜,許久不能說上一個字,在此之前他躊躇滿志,總以為自己的安排是那樣天衣無縫,但哪里知道這么快結果就出來了,他一切的安排竟是如此失敗,他落魄的盯著對面人。
蕭祁煜在笑,“我早想要南瞻國了,現(xiàn)如今是你送給了朕,朕如不笑納這一份大禮,顯得不好呢,你放心好了,你死了后朕會告訴南瞻國人,他們的皇上生病了,臨終前寫了這個給朕,你看看朕的人仿的還不錯吧?”
蕭祁煜一笑,將一卷明黃色的圣旨丟在了舒洱沄面前,舒洱沄這一看,詫異的瞪圓了眼,“蕭祁煜,這是假的。”
“自然是假的了,但魚目混珠還過得去,再說了,你的傳國玉璽很快就到了,且拭目以待。”蕭祁煜起身,盯著遠處看,他視線落在了地上,看到了尸橫遍野,看到了殘缺不全的尸體,看到了一股一股抽臭烘烘的血液。
天知道,他是那樣嫌惡戰(zhàn)斗,那樣不喜歡弱肉強食,但有什么辦法呢?該發(fā)生的一切都在發(fā)生,且還要繼續(xù)進行下去。
不一會,城門逐漸開啟,鄭邱意已經(jīng)到,他下馬后直奔城樓,將一玉璽高高舉起來送到了蕭祁煜手中,舒洱沄看到這里已震驚,“不,不,不!這是我的東西,我的啊。”
“昨日的確是你的,但今日已是我的了。”蕭祁煜斜視了一下舒洱沄,對福生下令,“皇上準予朕將南瞻國納入麾下,如今已要壓玉璽了,福生,你伺候點兒。”
嫡女謀妃:絕色醫(y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