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一時間,春璃已和鹿齒將那馬車包圍住了,鹿齒一拳頭打在了馬兒脖頸上,那馬兒已哀嚎了一聲委頓在了地上,馬車內(nèi)人顛三倒四從里頭滾了出來,那人瞪圓了虎目怒罵起來,將小孩兒交給了背后人,此人帶了小孩兒就準(zhǔn)備逃離。
此刻鹿齒和第一個人打斗起來,春璃去解救小孩兒,那人眼看是個臭丫頭在追自己,不但不怕還回身和春璃打斗起來,季春璃是記憶力退化了不少,但拳腳功夫卻一點不生疏,實際上季春璃還在勤學(xué)苦練呢,對付這些小嘍啰也不在話下。
倆人打起來,那小人被季春璃一下子踢到了護城河內(nèi),春璃搶救了蕭天觸,蕭天觸已嚇壞了,整個人蜷縮在春璃的懷抱里,春璃看蕭天觸楚楚可憐,抱了蕭天觸去找鹿齒,哪里知道鹿齒打敗了那壞人后也去找春璃了,今晚是花燈會,周遭人來人往,鬼知道季春璃在哪里。
兩人很快就分開了,春璃無計可施,人生地不熟的她又不敢走太遠,思之再三,還是決定在原地等小孩的娘親,哪里知道左等右等不見小孩兒娘親過來,春璃看看天色向晚,怕那群人還有幫手,只能暫且離開。
結(jié)果這一過丁字路口就遇到了鹿齒,鹿齒也在找春璃,看春璃救了小孩兒過來,鹿齒開心極了,帶了小孩兒到客店去,第二日,季春璃到衙門去送還小孩兒,蕭天觸告訴春璃和鹿齒說自己是皇宮里的人,春璃到皇宮附近去,發(fā)覺巡邏的武侯壓根就不相信三歲小孩的話。
雖然蕭天觸也說的頭頭是道,但依舊被拒之門外。
草原上有敵人侵犯,眼看著鹿齒不能在這里繼續(xù)逗留了,和春璃商量了一下,季春璃準(zhǔn)備將小孩兒先寄養(yǎng)給誰,但總感覺不怎么放心,征詢了小孩兒的口氣,“小田鼠,你說吧,何去何從,要么和我們到草原去,過段時間依舊送你到中原找娘親,要么我放你在衙門里,過一段時間我?guī)阏覌寢專俊?
聽到這里蕭天觸決定到衙門去,結(jié)果這一去,衙門內(nèi)的人還要銀子,看那群人似乎不耐煩,季春璃更不放心將蕭天觸放在這里了,天觸告訴春璃他有家,結(jié)果帝京之大,建筑物都一模一樣,找家談何容易呢?
至于季春熙,她為保證安全,從來都是深居簡出,更從來沒告訴過蕭天觸自己家的具體位置,蕭天觸找了一程子不見個所以然,春璃也暗暗著急,一會兒懷疑蕭天觸在胡言亂語,一會兒感覺蕭天觸是忘記了什么,她畢竟是三歲不到的小孩兒啊,哪里能說的一清二楚。
無奈之下,蕭天觸只能和春璃回草原。
倒是季春璃,她本隨遇而安之人,草原的生活對春璃來說和中原沒什么兩樣,草原沃野千里,牛羊成群,春璃組合件喜歡上了這里的風(fēng)景和人物,倒是鮮少思考到離開一事。
春璃和蕭天觸聊,得知這蕭天觸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竟是給一嬤嬤收養(yǎng)的,倒是動了惻隱之心,春璃對蕭天觸是發(fā)自肺腑的喜歡,因說道:“你如不嫌棄我,以后叫我為娘親就好。”
蕭天觸喜歡春璃,認作春璃為娘親,兩人關(guān)系和睦羨煞旁人,看蕭天觸歡喜,春璃也喜歡,隔一段時間季春璃帶了蕭天觸去找春嬤嬤,兩人再一次被拒之皇宮門外,只能無功而返,那蕭天觸是知恩圖報之人。
到底春嬤嬤是她的監(jiān)護人,且他從小到大就在春嬤嬤身邊,真?zhèn)€是對其思念永無止境,只可惜找不到春嬤嬤。如今在草原上,西牛國和北俱國往往會大動干戈,季春璃就搞不明白了,一個是草原一個是沙漠,草原人不喜歡生活在沙漠,對沙漠也不動心,至于沙漠人,也不喜草原,奈何這倆打起來曠日持久。
或許,戰(zhàn)斗的意義本就毫無意義吧。
春璃幫鹿齒出謀劃策,鹿齒按春璃計劃去做,倒是將他們打了個人仰馬翻,隔一段時間季春璃繼續(xù)帶了蕭天觸去找春嬤嬤,哪里知道依舊沒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