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璃含淚而笑,如今的她和蕭天觸是越發的密不可分了,看蕭祁煜準備靠近,春璃一把將蕭天觸保護在了背后。
“你,不要靠近我們,狡猾的中原人。”
“你敵我不分,我這一路上舍命在保護他,如今你給我這樣的評價?”蕭祁煜氣惱的瞪圓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春璃,春璃拉了小孩兒就走。
兩人走了一剎,回頭一看發覺蕭祁煜站在原地目送他們,春璃抱起來蕭天觸,問:“他果真在保護你。”
“是。”蕭天觸點點頭,春璃看了看他,發覺蕭天觸的衣裳一干二凈,整潔而新。親吻了一下他,咕噥了一句“那是我誤會他了?”
“是。”
蕭天觸笑了笑,春璃也笑了,畢竟她和他不過萍水相逢罷了,輕微呼嚕了一下蕭天觸的頭,兩人到遠處去了,在這陌生的小鎮子和蕭祁煜分道揚鑣。
夜晚,春璃帶了蕭天觸去投宿,客店里倒也還算安靜,但兩人睡到了后半夜危險到了,有一群中原人埋伏在了外面,春璃立即將蕭天觸弄醒,為其指了指下面,“看到了嗎?那廊柱后面,門口,假山石后面都有人,那群人盯我們梢許久了。”
“娘親,怎么辦?”蕭天觸并不怕。
“打他們。”季春璃不能估算對方來人多少,也不敢正面交鋒,說是打,實際上卻不敢,只能如此盯著。
“看我的。”蕭天觸在屋子里布置了一些陷阱和埋伏,有人倘從外面沖進來,門板上會砸下一個香爐,第二人會被橫梁上從天而降的木頭打碎腦袋,至于后面的人會被一箭穿心,春璃看蕭天觸如此說的花樣兒倒是驚異,畢竟他只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小孩兒啊。
“中原人果真是奸詐狡猾。”季春璃嘟囔了一聲,算是對蕭天觸的贊美了,小孩兒照單全收,一會兒后吹滅蠟燭,一群人已貓著腰靠近,他們開門果真一一都中招,蕭天觸哈哈大笑,處理了幾個呆瓜后,春璃抱了蕭天觸離開。
才一出門就看到了蕭祁煜,蕭祁煜靠在馬車上,拍了拍。
“對你們說你們在恩將仇報,你們就是不相信,此刻明白了?”春璃也懶得去解釋,上馬車后疾馳而去,到安全的地方,蕭祁煜笑了笑,“好了,已徹底安全了。”
“是,多謝您老人家了。”春璃行禮,提前下車,蕭祁煜卻從馬車內撿起來個什么東西, 這一看已駭異,那是一塊雙龍戲珠之玉佩,這玉佩在皇宮里也不多見,他有一個玉佩和這個一模一樣,看到這里,蕭祁煜一把抓起來。
“這是你從哪里弄來的?”蕭祁煜握著玉佩,著急的詢問,春璃看蕭祁煜這模樣,忙道:“我不知道啊,反正就在我身上。”
“哦。”蕭祁煜不置可否點點頭,將玉佩交到了春璃手中,季春璃懸在了腰際,但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把將之拿下交給了蕭祁煜,“你如喜歡就送給你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
“不,我有一個和這個一模一樣的。”蕭祁煜這么說,春璃卻不以為然,在她的看法里,中原人的東西不都一樣嗎?她卻忘記了實際上她自己就是名副其實的中原人。
蕭祁煜給蕭天觸包扎手上的傷,清洗的時候兩人手掌的鮮血滴在了水中,他驚詫極了,為何血液會凝固在一起,只有親人之間的血液才會合二為一啊,他瞪圓了眼,幾近于癡呆的盯著水里的紅。
“你在看什么?”蕭天觸也感覺到了什么,憨憨的問。
“沒,沒什么。”這太不可思議了,以至于他看了許久,只有直系親屬之間才會有這血濃于水的狀態,他回想了許久卻怎么都想不起來什么。
蕭祁煜為了解內情,問蕭天觸一些話,蕭天觸是童言無忌,將知道的一切都說了,當蕭天觸說自己是皇宮里生活的后,蕭祁煜更詫異了,“那么季春璃是你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