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么了?官爺也是東勝國人?”
“哦?”蕭祁禎既不回答也不繼續(xù)問,而是伸手干凈利落的將春璃的膏藥拿走了,難道世界上果真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嗎?但他才一拿掉膏藥就后悔了,那女子的廬山真面可遠(yuǎn)不如春璃好看。
甚至于是完全不同的兩張臉,季春璃秀眉飛揚(yáng),黑瞳純澈如黑瑪瑙一般燦爛,這女孩的眉毛粗而長,那雙眼看來傻兮兮的,至于這女孩的臉型,也和春璃截然不同。
季春璃是倒三角臉,這女孩臉卻難看極了,甚至于有點(diǎn)浮腫。實際上蕭祁禎上當(dāng)了,春璃知他們之間有什么過節(jié),因此不但貼了面具還做了雙保險,有一種中藥是從蜜蜂身體內(nèi)提取的毒液,這等毒只要一沾染皮膚就會被蟄了一般腫脹起來。
因此季春璃才面目全非。
此刻的春璃和之前判若兩人,她大大方方讓蕭祁禎看,蕭祁禎看了看后卻不決定再看了。
后院屋子還算豐富,春璃帶蕭祁禎入住到一個和蕭祁煜屋子相隔很遠(yuǎn)的屋子內(nèi),季春璃回蕭祁禎這邊,但見蕭天觸靠近了蕭祁煜,一雙骨碌碌轉(zhuǎn)動的眼死死的盯著窗欞外,剛剛春璃帶蕭祁禎進(jìn)后院,他們倆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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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那人到了。”春璃翹起來大拇指指了指后面,蕭祁煜盯著春璃一看,“你這么一裝扮,就魚目混珠了?”他想不清楚春璃是如何騙過蕭祁禎那雙敏銳之眼的。
“小小的犧牲了一把,呵呵呵。”
季春璃拿掉了膏藥,皮膚腫脹的厲害,且消腫的周期是一個禮拜,不會露餡,的你如今蕭祁煜卻特別同意暴露。
“他和我們有過節(jié)?”春璃搔搔頭皮,她回來的路上絞盡腦汁在想他們之間究竟有什么過節(jié),但思前想后也沒想到癥候。
蕭祁煜的眼神盯著窗外那縹緲的黑色,“他是我二弟,他想要將我置于死地。”蕭祁煜將自己的故事說給了春璃,春璃聽過后才道:“原來你是天子?你為何要對付我們西牛國人,你說話說話啊?”
“西牛國人好吃懶做,唯利是圖,他們時常在邊境線上作亂,朕怎么可能視而不見?”蕭祁煜沒給明確的答復(fù),但實際上季春璃也清楚。
之前她就提醒過鹿齒,讓鹿齒卻不可胡作非為,但草原人不存在中原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規(guī)矩,實際上草原在不斷的打破中原人那一重一重枷鎖,在他們看來,一切的法則都可詮釋為四個字“弱肉強(qiáng)食”。
春璃自知理虧,嘟囔道:“你也不該將他們斬盡殺絕,如今你看看,連你弟弟都想要對付你。”
“他?”蕭祁煜在想用什么辦法才能讓春璃明白什么叫“奪嫡之戰(zhàn)”,發(fā)覺這些血雨腥風(fēng)也不是一言以蔽之就能說清楚的,此際不過淡淡一笑,“算了,你將來會明白。”
第二日,春璃有了危機(jī)感,準(zhǔn)備帶蕭祁煜和蕭天觸離開,人同此心,一看蕭祁禎到了,大家都準(zhǔn)備離開,如若季春璃一人,逃離真簡簡單單,但此刻卻有受傷了的蕭祁煜和小孩兒蕭天觸,他們兩是春璃的累贅。
季春璃也不知怎么逃,權(quán)且靜觀其變,瞅準(zhǔn)了個機(jī)會,乘師父不注意,帶了倆人進(jìn)來。
原來,這是一個焦心的娘親帶了自己的孩子過來看牙,春璃看那小孩兒和蕭天觸年歲仿佛,動了壞心眼。
“師父在前面忙呢,你和我到后面來,我給你看。”春璃丟給那女子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那女子帶了小呆瓜到后面來,一刻鐘后,一個顫顫巍巍的女子帶了自己的孩兒出門。
嫡女謀妃:絕色醫(y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