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飯點兒,春璃饑腸轆轆,因看前面有人家在辦喪,春璃道:“你們在這里略等等,我找吃的去。”
“喂,”蕭祁煜朝春璃伸手,然春璃已走開一段,她茫然無措回頭,眼落在蕭祁煜身上,“怎么?”
“小心點兒,我會照顧好他,你早去早回。”
“是。”
一刻鐘后,季春璃哭哭啼啼進入了那員外爺之家,春璃看大家,一片哀鴻遍野,靈前有個老太太在哭,老太太旁邊是哭的幾乎斷氣的中間女子和一個委頓在棺木旁邊的中年男子,春璃看到這里,已明白了一切。
白發人送黑發人,她斜睨了一下靈位上的名字。
蘇小小。
春璃頓時撲倒在了棺材上,抽噎起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這一哭,眾人也跟著哭了起來,看這模樣兒,似乎比當家作主之人還傷痛呢。
“這位姑娘是小女的朋友嗎?”真是難能可貴,那中年人讓老管家過去攙扶,春璃斷斷續續道:“我和蘇姐姐去年還約定了要到東勝國去玩兒呢,昨日聽說蘇姐姐竟撒手人寰了,如此突然讓我恨不得跟了蘇姐一起離開啊,嗚嗚嗚,可憐的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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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姑娘面生的生,從所未見啊。”老夫人懷疑的盯著春璃。
“老祖母您有所不知,我們是在花朝上認識的,那時候就經常書信往來了,嗚嗚嗚。”
看春璃哭的可憐,人家立即準備了吃的給春璃,季春璃吃了個一干二凈。臨走前還讓人家送了吃的給她,她哭哭啼啼而來,悲悲切切而去,從頭至尾表現的可圈可點,讓人不禁懷疑她和小姐的關系。
春璃滿載而歸,放下食物后兩人狼吞虎咽,“吃吧吃吧,多吃一點兒,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了,多吃一點。”春璃提醒,大家吃過了東西繼續上路。
這一晚果真差點餓肚子,要不是季春璃和蕭祁煜一人抓了魚一人抓了兔子,指不定餓的呱呱叫。
到第二日,中午之前又饑腸轆轆,蕭祁煜看前面有人在辦事,模仿了春璃的口氣道:“我去找吃的去,你們等等。”他是隊伍里唯一一個成年男子,自然要肩負起來照顧弱勢群體的責任。
春璃無可不可點點頭。
但蕭祁煜卻是被一群人捶打了出來,春璃問端的,蕭祁煜難為情的慘笑,“我還以為那死者是男人呢,說什么我和他是八拜之交,后來知道里頭是個老太太。”
春璃忍俊不禁。
他們風餐露宿,一個比一個還憔悴,但好的是接下來的一路上季春璃得到了不少的援助,吃了不少的飽肚子,眼看著到了十八里鋪,也看到了遠處帝京那輝煌又朦朧的剪影,春璃的心溫暖極了,“那就是東勝國了,明日開始我們就可分道揚鑣了。”
“我或許可以……”蕭祁煜怎么忍心和春璃分開?
但季春璃呢,已怒瞪了一下他,“不可以,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們自己會想辦法去找尋春嬤嬤。”蕭祁煜被無情的拒絕了,真難受極了。
到東勝國后,春璃果真和蕭祁煜分開了,季春璃哪里知道自己才是帝京之皇后,她只知道蕭天觸歸心似箭,幫助蕭天觸打聽了許久總不見消息,帝京發展的很快,日新月異,蕭天觸又是三歲小孩,對地理不十分清楚,帶春璃無數次的碰壁,春璃道:“蕭祁煜是皇帝,你相信不相信?”
“自然是相信了,他是一言九鼎之人嘛。”看得出,蕭天觸已經十分認可蕭祁煜。
“你這白眼狼,我這一路上都在照顧你,你倒只注意他。”春璃酸溜溜的責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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