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了,就那樣盯著倆丫頭吱吱喳喳,此刻春璃一回頭,瞿然一怔,“皇上怎么神出鬼沒的?”
“老遠(yuǎn)看你們玩笑,朕也不好靠近,就這么遠(yuǎn)觀了會(huì)兒。”蕭祁煜淡淡一笑,湊近了春璃。
“最近中京沒什么事情?”春璃握住了蕭祁煜的手,經(jīng)歷過那么多分分合合后,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牢不可破,蕭祁煜的手捧著春璃的臉,強(qiáng)迫季春璃和自己對視,兩雙神采奕奕的眼互相凝注了對方,“有事,有人在囤鹽鐵,葉海勇那邊已在調(diào)查了。”
“鹽鐵?”
在東勝國的朝廷,鹽鐵是管家壟斷的買賣,但有人依舊火中取栗準(zhǔn)備做這一門買賣,鹽鐵,前者可牟取暴利,而后者呢?擁有了鐵器后就可擁有權(quán)柄,戰(zhàn)斗也一觸即發(fā)。
這也是多年來朝廷為何要管理鹽鐵的主要原因了,春璃聽到這里,咬了咬菱唇,困惑道:“沒抓住他們的小尾巴?”
“此事做起來還能困難呢,怎么,皇后感興趣?”
“作奸犯科之人,我總想要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的,哈哈哈。”是的,季春璃對此事的興味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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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蕭祁煜帶著春璃回到了乾坤殿,季春璃似乎也比之前更粘人了,這一晚說不盡的好春光不如夢一場,到第二日,兩人都不像起床,奈何朝廷還有事,蕭祁煜整頓好后,斜睨了一下春璃。
發(fā)覺春璃依舊在酣睡,湊近親吻了一下春璃的眼角。
“我今日要要和你到坊間去調(diào)查鹽鐵一事。”
“好。”
“除此之外還要調(diào)查覬天金匱。”
“也好。”蕭祁煜伸手刮一下春璃的鼻梁,“不如先起來再制定計(jì)劃,怎么樣?”春璃被這一說,不禁哈哈大笑,連連點(diǎn)頭。起身后,蕭祁煜已早朝去了,結(jié)束早朝回乾坤殿,春璃和那多在聊天,兩人只怕是又料到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事,那多嬌滴滴的跺腳,看蕭祁煜回來,那多匆忙行禮飛奔了出去。
蕭祁煜看春璃這樣,笑道:“你何苦來,非要逗弄她?”
“她和老五趣味相投,本就是千里姻緣一線牽,怎么?皇上不希望他們在一起嗎?”
“自然是希望了,但老五……”蕭祁煜說到這里,戛然而止,實(shí)際上他沒說的話春璃也清楚的很,蕭祁煜對蕭子鑫是嗤之以鼻的,至少?zèng)]什么太大的寄托和好感,他需要這么一個(gè)能文能武之人來幫助自己。
他求賢若渴,但老五呢,很顯然不是他想要的人才。
蕭子鑫琴棋書畫都會(huì),但關(guān)于文韜武略,諸子百家卻一竅不通,到現(xiàn)在為止,蕭祁煜不清楚蕭子鑫在遵養(yǎng)時(shí)晦表演給自己看,還是蕭子鑫果真一無所能。
但春璃卻不同,她覺得蕭子鑫不同凡響,之所以不嶄露頭角,一是為保全自己,畢竟在帝京里,越是鋒芒畢露越是容易死于非命,二來,她認(rèn)為蕭子鑫在等待大鵬一日的時(shí)機(jī)。
總之一句話,春璃認(rèn)定了蕭子鑫很厲害。
“我準(zhǔn)備起用他,我們身邊太缺少人才了。”春璃看向蕭祁煜,蕭祁煜道:“你得確定他是人才。”
“和蕭子淼比起來,確乎是人才,不是嗎?”
這句話蕭祁煜不能駁斥。
最近,那多和蕭子鑫打得火熱,他們很是干柴烈火,但就差那么一口風(fēng),季春璃情愿為他們撮合。
這一晚兩人在喝酒,春璃也參與了進(jìn)去,實(shí)際上季春璃酒量也不怎么樣,但口中卻有醒酒石,她喝了后明顯沒什么副作用,但另外兩人就完全不同了,這兩人已七葷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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