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身無分文之人,也不需掏錢就可瞧病,等病好了后再拿錢來,倘的確沒錢,也就一筆勾銷。春璃將這福利體系弄好了,大家近悅遠(yuǎn)來。
坊間也知朝廷做了不少事,竟還有人編了話本小說出來演說,春璃但聽一笑,在故事里她和蕭祁煜已成了無往而不勝之人,然而現(xiàn)實生活中的現(xiàn)實,春璃和蕭祁煜一清二楚,他們是人中龍鳳,但實際上也是普羅大眾的一員。
甚至于,他們兩人遭遇的挫折和打擊,磨難和算計,比一般人一輩子經(jīng)歷過的加起來還要多的多。
吃了白茶后,春璃翻閱了一下賬目,將之交給了汐皇后,看汐皇后出宮后到現(xiàn)在始終是有點心不在焉,春璃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他是他的父皇,他會將他怎么樣?至于蕭子鑫,他是他的皇兄,更不會將他怎么樣了,你既答應(yīng)了幫我一臂之力,就要做個模樣兒出來。”
春璃讓汐皇后看賬本,汐皇后微微點點頭,但表情卻有一點難堪。春璃相信汐皇后能處理好此事,閉目養(yǎng)神準(zhǔn)備休息休息。
汐皇后手揮目送,一邊的賬目已到了另一邊,她是出納天才,才這么一看,已高下在心,春璃短暫休息的時間,汐皇后將一切都弄好了。
“好了?”春璃睜開眼,但見汐皇著毛筆在寫結(jié)余,確乎已好了,倒是微感覺詫然,汐皇后怡然自得一笑,送了那張紙給春璃。
“這個就是了,以后還有什么力所能及的事,你說就好,但凡是臣妾能做的,都會竭盡全力。”她就差補充一句“懇請娘娘不要傷害臣妾的夫君”了。
季春璃微微笑,“我日日在找得力干將,現(xiàn)如今想起來當(dāng)年的容妃娘娘,如容妃娘娘和紫藤,應(yīng)后都在就好了,那是個亂世,只可惜她們都……”春璃說到這里,有點傷感,鼻孔內(nèi)竄過一抹微微的酸澀。
“人往高處走,春璃。”此刻她綻了一朵笑,春璃看向眼前人,但見其眼通透明澈,美輪美奐,竟有一點不能言說的親近之感。
“對了,我還要介紹幾個搭檔給你認(rèn)識。”季春璃忽而想到了什么,對旁邊的人耳語:“找二掌柜和三掌柜過來。”
春璃的二掌柜是慕容安,慕容安做生意是一把手,至于三掌柜,勉為其難讓白澤做,白澤老人家可一點不喜歡做生意,他只希望憑自己精湛的高超的醫(yī)學(xué)來治病救人,至于生意場上那些東西,他不但不屑為之,還敬而遠(yuǎn)之呢。
如不是季春璃在做這一門生意,白澤才不會幫助他們。
一會兒后,慕容安和白澤到了。
春璃含笑準(zhǔn)備為三個人彼此介紹,但忽而發(fā)覺其中兩人眼神很是怪異。
“弟弟?”
“長姐,長姐啊!”慕容安大聲疾呼,歡樂的抱住了對面的汐皇后,春璃看到這里,忽而明白了,原來汐皇后就是慕容安尋找了多年的姐姐啊。
看他們相認(rèn)了,春璃不忍繼續(xù)在這里擾亂,笑著對白澤揮了揮手,兩人從屋子走了出來。
一出門,白澤打開了話匣子。
“這個慕容安到底是皇后您怎么遇到的啊?此人太奇怪了。”白澤不放心的看了看背后,似乎慕容安會跟蹤他似的。
“機緣巧合就遇到了,僅此而已。”春璃知道,無論自己是長篇大論去解釋亦或者三言兩語點到為止,都沒怎么效力。
畢竟,在白澤和外人看來,他們認(rèn)識的過程太戲劇化了,太奇怪了。
一整個十七就猶如有人在算計,在安排一般,倒是季春璃,她沒什么格外的體驗和研究,在她看來,她怎么陰差陽錯認(rèn)識了慕容安也就怎么稀里糊涂認(rèn)識了白澤,事情都一模一樣,情節(jié)都大同小異。
她不清楚為什么白澤竟和蕭祁煜一般反應(yīng)的如此出人意表。
“哎,算了。”白澤也不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