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可憎。
她握著拳頭,忽而撲通一聲跪在了蕭祁煜面前,蕭祁煜看到這里急忙去攙扶,“春璃,你是有孕之身,你快起來!你快起來啊!”季春璃深吸一口氣,“皇上,您就饒恕了她,饒恕了他們吧,何苦斬盡殺絕。”
“你說什么呢?春璃是什么意思啊?”蕭祁煜是的確不理解季春璃了,春璃懇求蕭祁煜放掉慕容汐,蕭祁煜一頭霧水,關于慕容汐一事,也不知春璃如何道聽途說,蕭祁煜也不知說什么好,將春璃拉了起來,“春璃,朕從未算計過蕭子鑫,更不要說慕容汐了。”
但此刻,春璃已急怒攻心,她不相信蕭祁煜的話了,那一股氣流在身體內部橫沖直撞,春璃很快昏了過去。
“太醫,太醫啊!”
經太醫診療,發覺季春璃并沒有什么大毛病,只休息休息就好,等季春璃略微好一點,她立即去見了慕容安,告訴慕容安“此地不宜久留”希望慕容安離開。
但慕容安非要留下來照顧一下季春璃,如此一來二去,倒是出了事。
當晚,慕容安離開了客店去見了一個人,先前那人答應幫他尋失散了多年的兩個姐姐,那人禮賢下士,非要風慕容安投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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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絕頂的慕容安自然知道天下哪里有平白無故掉餡餅的事?但現如今他需要這人的力量,只因姐姐已投靠了此人。
慕容汐自然不是蕭祁煜找人帶走的,而是自編自導了這一幕!
此刻看慕容安已到,那人笑了笑,“如今,你們終于情愿靠近我了,你們要是早早的投靠我,那蕭子鑫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君上究竟是何人?”站在旁邊的慕容汐問。
“時間不到,自然不會要你們知道我是什么人,能在帝京如此安排的人,你們也一定知道我不簡單,不是嗎?”
那人約定了明日還在這里見面,但他自認為一切安排的天衣無縫,卻遭沈將軍看到了,原來前一段時間蕭祁煜就察覺慕容安可能有點兒問題,因此找了人跟蹤,慕容安被這一跟蹤,自己卻毫無所覺。
后半夜,風塵碌碌的沈寄回到了龍庭,將慕容安一事匯報給了蕭祁煜, 蕭祁煜一聽,道:“明日我們就會一會他。”
第二日,春璃一整天都神思不屬,她要不是算錯了賬目就是做錯了事,大家看春璃魂不守舍,唯恐出亂子,建議春璃去休息,春璃握著碧螺春,才享用了一口,似想到了什么,微微起身環顧了一下客店。
“怎么?今日我怎么沒見到慕容安?”春璃倒不是格外注意慕容安,她只感覺奇怪,好好兒的怎么慕容安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那些各司其職之人緩慢抬起頭,大家面面相覷,這一交流才知大家都許久未嘗見到慕容安了,春璃聞聲,急忙命人去找,一直到下午,有人才找到了線索,說慕容安到芙蓉關附近去了。
春璃好生訝然,好好兒的店子里的事忙到不可思議,怎么慕容安竟到芙蓉關去了?那芙蓉關距帝京很遠,他這是去找什么人了嗎?亦或者有什么十萬火急的事?春璃也心急火燎的去找。
而這日,自詡很厲害的“君上”卻無端端遭遇了一群武裝之人的算計,要不是他人多勢眾,對方勢單力薄,他可能就死于非命了。
還是慕容汐指點迷津,眾人才幸免,回去的馬車上,慕容汐再三再四的問::“你是蕭子淼還是蕭祁禎?再不然就是其余人了,你讓我看看,否則我怎么能安安心心為你做事?”
那人拿掉了面具,慕容汐頓時屏息凝神,那人緩慢將面具罩上,“現在你知道了,你想必也聽五弟說過,我才是那個對他最好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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