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方才張子諾不回答,他這樣的身份,是不能輕易暴露的。
秦南弦立馬問道“既是護國將軍,怎么就成了叛逃?”
以宸搖了搖頭“不清楚,但此人我們不能留,這幾日官府的兵馬正在搜尋此人,若是再尋不見,只怕會挨家挨戶的搜查。”
江醉瑤想了想,言道“若是查到了,那我們將他送到官府繩之以法不就好了。”
以宸又搖了搖頭“他還有用,先不能抓。”
秦南弦有些急了“你把話說清楚。”
外面寒風凜冽,幾個人入了屋子,烤著炭火取暖。
以宸這才鄭重其事的將事情說了個清楚“他原是被韶子卿抓去的,身上的傷應該是受了重刑,這樣的人,為什么會送到我們這里來?”
這樣的回答,讓江醉瑤和秦南弦都說不出話來了。
不必問,他們已經(jīng)暴露了。
隨后,以宸又道“此人武功了得,是慶國出了名的武功高手,更是帶兵打仗的好手,之前我知道的,是他對慶國忠心耿耿,但如今成了叛逃,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是不得而知的。”
此時,江醉瑤終于洞察到了以宸的心思,言道“你的意思是說,要通過此人,查韶子卿?”
以宸點了點頭“沒錯,前些日子韶子卿帶著太玄族的人,掠走皇城司的重犯,那個重犯也是叛逃。”
如此一句,讓江醉瑤疑惑不已,韶子卿為什么要叛逃者?他要做什么?
但這都不是當下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該如何處置張子諾。
幾個人沉默了好半天,秦南弦打破了沉靜“韶子卿,他到底要干什么。”
江醉瑤看向他,秦南弦坐在椅子上,整個人的臉色很是難看。
他與秦南弦曾經(jīng)是好友,看著韶子卿在邪路上越走越遠,他已是無力。
“他這樣的人,和這些叛逃有什么區(qū)別。”,以宸的話又讓所有人沉默了。
在場的三個人,也就只有以宸是與韶子卿毫無瓜葛的。
江醉瑤看著以宸的面容,他應該還不知道韶子卿的身份,所以才會這樣說。
江醉瑤深舒了口氣,難道韶子卿真的背叛朝廷了嗎?這天下誰都可以背叛,唯有他韶子卿不可以,他可是皇帝的兒子啊!
愁苦的思緒凝結在腦子里良久,煩躁的讓人不想再去深思,江醉瑤便道“那我們也總不能把人丟在大街上不管吧?”
以宸點了點頭“當然,我們要送他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