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此地不能久留。
江醉瑤大聲喊著“快離開這兒!快點!”
不管秦南弦是疼的起不來身,還是玉赫血流不止的走不了路,此時此刻,都必須要撐著最后一口氣逃離這里。
只是,這最后的一線希望,也在一陣冷聲中泯滅。
庭院里,一個身穿暗紅色長衫的男人道了句“你們兩個廢物,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嗎?”
江醉瑤聞聲瞧去,又是一個陌生男人,只是這個男人的氣場與那兩個大不相同。
男人走進屋子,看著死在地上的那個人,滿不在乎的煩躁皺了皺眉頭,對瞎了眼的男人道“你是跟我回去,還是想死在這里?”
瞎了眼的男人此刻疼的早已神志不清,那可是江醉瑤親自調制的毒藥,哪里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男人見瞎了眼的男人也不中用,緊了緊牙根,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抬手一揮,匕首快而準的插進的瞎眼男的喉嚨之中,瞎眼男甚至連痛苦的叫聲都來不及喊,當場倒地斃命。
面對這樣無情可怕的男人,江醉瑤慌亂的后退幾步,道了句“你是誰?”
男人不理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玉赫和秦南弦,已無任何威脅,他隨后便朝著江醉瑤走去。
江醉瑤又將手伸進腰包,想要做反抗,可這一次的對手,已不是那般好對付。
“唰”的一聲,那個男人瞬間就竄到了江醉瑤的面前,速度快的驚人,抬手就鉗住了江醉瑤伸進腰包的手,冷道“同樣的招式,對我是無用的。”
江醉瑤一驚,另一只手剛想抬起來做反抗,可那個男人的速度比她快多了,抬手便劈在江醉瑤的脖頸之處,一瞬間,江醉瑤只覺腦子震得劇痛,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醉瑤!”,躺在地上的秦南弦大聲的喊著,以宸此刻以重傷在身,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急切切的看著。
男人輕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以宸和秦南弦,燃起蠟燭點燃了房屋,走到門邊道“你們兩個,今日便喪身火海吧!”
說完這句話,將江醉瑤扛在肩上,縱身一躍,消失在了空中。
“醉瑤!江醉瑤!”,秦南弦在大火之中大聲的喊著,他想起身,可胸口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法站起來。
火勢蔓延,越來越大,秦南弦和以宸就那樣躺在火海之中,自顧不暇。
……
疼,頭部炸裂般的疼。
江醉瑤潛意識無數遍的叫自己醒來,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了一處陌生的房間。
她硬撐著身子坐起身,忽然天旋地轉的發暈,干嘔了好幾下,仍覺得暈乎乎的。
她顧不得休息的起了身,走到門邊想要推開門,卻發現門被人從外面反鎖。
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這是哪兒?
江醉瑤沉重的呼吸著,她現在只想躺著,可是卻不能躺下。
煩躁之下,江醉瑤拍打著的門,大喊著“開門!放我出去!開門!”
喊了好一陣子,那道木門已經被江醉瑤推的“嘎嘎”直響,終于有人將門從外面打開了。
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外面已是黑夜,一道黑影立在她的眼前,迎著微弱的月光,她看清了他的臉,她驚了,呼喊聲戛然而止。
竟是韶子卿!
怎會是他?
韶子卿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正是今日將江醉瑤掠走的那個男人,韶子卿吩咐了一句“點燈。”
那人跨過門檻走了進來,燃了蠟燭,微弱的光照亮了屋子。
隨后,韶子卿大力的扯過江醉瑤的手,將她拉回了屋子。
已是本就模糊的江醉瑤,毫無反抗之力,被韶子卿死死按在椅子上。
折騰之下,更覺頭暈目眩,惹得江醉瑤連連干嘔。
江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