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現在不是已經廢除死刑制度了嗎?”
“嗯,這個事情還需要考慮,你不用操心,你現在的任務是養好身體,我們早日回去,孩子們都想你了?!?
很多事情,并不像它表現出來的那么美好,所有陽光、美好的覆蓋下,總會有一些陽光照射不到的陰郁,而左左,并不適合知道這些。
“好?!彼徽f,她也不便多問,就算知道了,也不過是徒勞。
果然,就像裴逸曜之前說的那樣,第二天早上,醫生查房的時候告訴裴逸曜,今天輸完液就可以準備出院回家了。
這個消息,讓佑左左明顯松了口氣。
只是,裴逸曜出去跟醫生溝通調理問題的時候,佑左左這里卻多了一個特殊的拜訪者。
“你說誰?”佑左左看著門口裴逸曜安排過來的人,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對方說她姓劉,說是太太的老朋友。”
“姓劉?老朋友?”佑左左實在想不通她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姓劉的好朋友。
她的朋友很少,除了已經遠嫁西亞的蘇夏,也就是塞圖雅、丁家宜和東方菲菲了,來人,到底是誰?
“讓人進來吧,你順便跟阿曜說一聲?!?
既然人家特意跑這一趟,肯定是認識她的,佑左左很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只是,當她見到這位“好朋友”的時候,卻有些詫異了。
“劉文靜?”眼前的女人,如果她沒有記錯,應該是當初最開始在海城給她添堵、又和沈安心狼狽為奸的劉文靜。
只是,她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這么老,這么憔悴,而且,竟然懷孕了?
之前佑左左讓小張調查的時候,也曾提到過劉文靜,只是,劉文靜已經離開都城很久了,小張那里也沒有她的具體消息。
佑左左沒想到,她會主動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個時機,佑左左不得不懷疑。
“司徒小姐不用戒備,我這次來是真心實意跟司徒小姐合作的?!?
佑左左的警惕實在是太明顯了,劉文靜就算想忽略都難。
“合作?劉小姐,我并不認為我們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合作的?!?
佑左左不會忘記,這個女人對裴逸曜有些超乎尋常的好感,就算她現在懷孕了,佑左左也不想引狼入室。
“司徒小姐真的不用時刻拿我當敵人,我說了,我是來套合作的,只要司徒小姐給我想要的,我可以把我自己知道的關于公孫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你?!?
“公孫寓?你是公孫寓的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公孫寓的?”
這一聲,佑左左提高音量,門口守著的人已經做好準備,隨時準備沖進去了。
“是,那個畜生是個變態,他把女人都當成傳宗接代的工具,孩子對他來說就是可以讓他放心的棋子!”
劉文靜那種恨不能將公孫寓剝皮抽筋的恨意,佑左左只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那你當初為什么要跟著他走?就算不能跟裴家扯上關系,你母親在劉家也算是當家主母,你應該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佑左左是真的很不明白。
南宮靜怡和沈安心還說得過去,畢竟,那兩個人都已經一無所有了,除了跟著南宮寓賭一把,她們已經沒有更好的出路了,可劉文靜不一樣。
就算被江女士不喜,就算沒有嫁給裴家,劉文靜也還是劉家小姐,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是我的事情,司徒小姐不用擔心我還會對你們做什么,我現在只想讓那些利用我、算計我的賤人都去死!”
劉文靜的怨念太深了,她對身邊的所有事情都充滿怨恨,怪不得,她只比佑左左大了幾歲,看起來卻這么蒼老。
“如果我不知道你的情況,就沒辦法放心的跟你合作,所以,劉小姐還是想好了再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