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府
當明宣聽到戴柯說,建元帝派了向忠到太子妃身邊時,坐在椅子上簡直笑得肚子疼。
明宣這陣子從戴柯這里了解到不少陳年舊事,這位向忠向公公在其中自然也是濃墨重彩的一筆,連建元帝這樣的人都不得不退讓,這樣的人派到太子妃身邊,太子妃有再多的算計怕是也沒用了!
戴柯很是縱容明宣的動作,只提醒道“小主子,您小心些,莫要摔了下來。”
一旁七王妃張氏卻不慣著明宣,訓斥道“你這是什么樣子,還不快坐好!”
明宣聞言也不敢大意,端正身子坐好,只是間隙對戴柯擠眉弄眼的,表示無奈。
戴柯見了忍不住捂著嘴偷偷地笑,張氏見了忍不住也笑了,道“好了,你這總是喜歡作怪的性子是像了誰?”
戴柯也在一旁湊趣道“這個老奴倒是知曉一二,王爺小的時候,主子她最愛逗弄王爺,王爺性子沉穩(wěn),每每也哭笑不得,想來小主子是像極了主子了!”
戴柯嘴里的主子自然是當年的繼后,聽戴柯這么說,七王妃張氏也眼前一亮,她可沒見過自家王爺露出那種表情的時候,只覺得稀奇。
不過張氏也不愿在明宣面前說這些,那樣太過輕佻了。
說了些閑話,明宣也轉入正題,道“母妃,你說太子妃最近究竟是怎么了?難道只因有了嫡子,性格便有如此大的變化?”
明宣有些唏噓道“我還記得小時候,太子妃還十分喜歡我呢!”
七王妃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到底不懂女人的心思,那時你裝作女孩,太子妃也同樣只生下兩個嫡女,她覺得母妃與她同病相憐,所以才對你有幾分喜歡,可你并非是女子,反而是王爺?shù)兆樱渝砩系膲毫ψ匀桓亓耍瑢δ阕匀灰矝]了好感。別說對你,當初太子妃對我這妯娌也是十分親熱,可自從你換了身份,你何時再見過太子妃邀我去東宮說過話?連平日里遇上也沒話說了!”
明宣若有所悟,但還是覺得牽強,便道“可如今太子妃已經有孕,有很大可能是個嫡子,為何此時還要針對孩兒和您呢?太子妃這會兒樹敵,可不是明智之舉啊!好歹等到生下太子嫡子,那時候她不管做什么,看在嫡子份上,祖父與太子怕是都只會縱容她吧!太子妃看上去可不是得志便猖狂的人啊!難道這會兒時間便忍受不了嗎?”
七王妃聽了也點了點頭,道“這點確實是可疑,論理說,太子妃不該這樣著急的,不過女子有孕時,性情往往會有大變,太子妃受了情緒影響也未必不可能!”
明宣聽了也覺得勉強說得通,但轉眼看見戴柯的表情不太對,不由有些疑惑,便問了出來,“戴公公可是知道什么?”
戴柯?lián)u了搖頭,說道“奴才只是想到,太子妃有孕,沒見太子如何高興,所以覺得有些奇怪罷了!”
不說其他的,向忠那樣的人物最是嚴謹,連當初做小太監(jiān)時,都敢對皇上進諫,如今對太子妃自然不會客氣,這對于還有孕的太子妃,無疑是個不小的折磨。
若是太子有心,把向忠?guī)У阶约荷磉叄率腔噬弦膊粫f些什么,哪怕皇上偏心自家小主子,要給太子妃一個教訓,可也抵不過太子妃肚子里的嫡孫。
明宣聽了也覺得蹊蹺,道“雖說以往太子夫婦關系不太好,但事關嫡孫,太子也不可能不在意,難道說,其中有什么問題?”
明宣這邊猜測這個問題時,宮中建元帝也在奇怪這個問題。其實他在讓人把向忠送到東宮時,便有些后悔了,原本指望著太子愛護太子妃,把向忠要去,免得讓還有孕的太子妃整日聽向忠勸誡,誰知,太子竟絲毫沒有動靜。
建元帝也不好再反悔把向忠要回來,只能讓人盯著東宮,免得向忠真做出什么事情不好收場。
讓很多了解向忠的人詫異的是,向忠到了東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