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酒,我跟你們說,這些日子,珍大哥一直被關起來讀書,嘴巴可是淡出鳥來了,趁著你們在,想來老爺也不會怪罪,可得好好補一補才成。”
賈珠欲要說些什么,卻被賈璉攔住了,眼神示意道“到了那再說!”
賈珠明白是自己心急了,便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于是賈家這一輩的三人來到了京城赫赫有名的酒樓。
等進了酒樓以后,賈珍大手一揮,直接讓店小二把招牌菜都端上來。
賈璉賈珠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由面面相覷。
說實話吧,這種擺了一大桌子菜的情況,在他們這種家世出來的子弟,看來很是常見,但是在學院待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以后,他們反射性的不會再有這種鋪張浪費的行為。
即使是放假回到家中,也難免會遵循在學院里的習慣,不肯再有鋪張浪費。
只是他們不知道該怎么勸導賈珍,畢竟不管以年齡還是輩分論,賈珍不僅年長于他們,又是賈氏一族未來的族長,他們兩個說這話都有些不合時宜。
賈珍就算再如何,面對兩個同輩的堂兄弟還是十分親熱的,見兩人都不動,忙招呼道“誒,快嘗嘗他們這的八寶鴨子,我在舅家最想的就是這一口,今天終于吃到了!”
賈珍一臉愜意的品嘗著美味佳肴,賈璉賈珠也不好多嘴惹人厭惡,只能跟著一起吃吃喝喝,算是和賈珍這個大哥聯系感情了。
而酒足飯飽之后,賈珠憂愁的看著剩下的一大桌子菜,欲言又止。
賈珍在一旁歪著,正在剔牙,而賈璉瞧見賈珠的目光,也不由摸了摸早就吃撐的肚子。
賈璉這才反應過來,這里不是學院,沒有人看到他們剩下了不少剩菜,就會過來扣分。他也不用努力把剩菜都塞到肚子里。
不過賈璉放下筷子以后,沒有賈珠這么多擔心,便道“珠大哥放心,酒樓里邊也有規矩,咱們剩下的菜怕是也不會浪費。”
賈珠愣了愣,然后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而賈珍,看著這倆堂兄弟跟打啞謎似的,也有些不高興了,吊兒郎當的道“珠兒,璉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呢,打什么啞謎呢?”
賈璉見賈珠滿臉通紅,不知道怎么分辨,連忙開口道“珍大哥說的玩笑話,咱們同輩的兄弟就這么幾個,可不是比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也差不了多少嗎?
而且珍大哥怕是不知,我們在學院里,若是有剩飯剩菜,可是要扣至少兩分的學分呢。
珍大哥你想想,光這個志愿者活動,廢了好大勁兒,才能得這么點學分,我們要是多剩兩頓飯菜,學分可就沒了。
我們在學院里只能養成節儉的習慣,不然,要是因為這樣的小事,學分就被扣完,丟人不說,還得留級或者退學啊!”
賈珍一聽,表情也端正起來,好奇問道“聽起來,太孫的這個學院管的挺嚴的?”
賈璉和賈珠不知賈珍的意思,便道“珍大哥說的沒錯,學院里有不少校規校紀,若是違背了,輕則扣學分,重則退學。
如今雖沒有人直接被退學,但我們私底下都說,有幾個人的學分岌岌可危,來年多半是要留級和珍大哥您同一年多讀一年書,更嚴重的,怕是學院直接都要退學了。”
賈璉說的有些嚴重,但他主要是擔心賈珍不放在心上,才會如此說。
賈珠應付不來賈珍這種人,只能附和道“璉二弟說的沒錯,這學分在學院里十分重要。珍大哥莫要小視。”
賈珠也是想到剛才在食堂時賈珍的表情,特意提醒他。
賈珍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道“原來如此。”卻也沒說更多。
見狀賈珠還想說些什么,就被賈璉摁住了。
等三人散場離開以后,賈璉和賈珠回到榮國府,賈珠便忍不住開口,道“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