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瑤從警察局出來后,就想直接打車回家。
這時候做大客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
凌晨的路口,一個人都沒有,連車輛都少的可憐,張曉瑤好不容易攔住了一輛車,她看了眼開車的大叔。
人張還挺和善的,就怕是個黑心貨。
走吧!
再不走!!
天就亮了!!!
自己還是有點自保能力的,想起今天游樂場那一幕,現在的胳膊還有些發麻,腿骨也很疼,張曉瑤覺得自己的嘴像糊了屎,竟說胡話,哪有自保能力!
張曉瑤坐上了車,車輛駛離路口,然而她卻沒注意到,整條空闊無人的馬路,一輛黑色面包車跟在了她的后面。
家離警察局很遠,司機師傅并不是很愿意送她,因為他只熟悉這片道,轉區他就不熟悉了,也沒收太多錢。
結果萬萬沒想到,司機要跑路了!?
臨走前,司機跟她說“小姑娘,其實我不是很會開啊!就把你放在這兒比較好。”,張曉瑤看著司機笑瞇瞇的臉,一身氣息和藹可親,結果卻跟她說著如此不要臉的話,氣的她肝火直冒,眼冒火星。
果然,面相好的人骨子里指不定是什么破爛東西。
按正常點,她這時候都已經在家了,好嗎?!說放下就放下,擱別人早就破口大罵,甚至沖涌而上,毆打一通以便解氣,張曉瑤最終還是沒這么干,稟著自己最后那點子虛烏有的“尊嚴”。
張曉瑤被司機師傅“放”在了高速公路上,孤零零地試圖攔截一輛車,看有沒有好心人頂著交罰款的風險,也要停車拉拉她。
張曉瑤只能順著公路一直向前走,這時,她聽到后面有大型車劃來滑門的聲音,張曉瑤正要高興地轉過頭去看是不是有人停車了,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轉過去,一個胳膊就勒住了她的脖子,緊得她要喘不過氣來,她只好將兩只手死死拽住這只強勁有力的胳膊,腳底下企圖別住后背這個人撂倒,然而無濟于事,對方的力量太大了,根本撼動不住。
口鼻上被捂住了抹布,什么味道都沒有,但是張曉瑤知道,這是迷藥。
真正的迷藥是沒有味道的。
眼神迷離,意識逐漸喪失。
徹底失去意識前,張曉瑤還在想自己連姐姐沒找到,如今自己卻要命喪西天了,還有,勒自己的這個人,手臂的味道,好像在哪聞過……
是誰?
有什么目的?
這些都得等張曉瑤活下來才知道,如果真的是販賣器官的團伙,為了器官而來,那她恐怕得去地府去想這些問題了。
人影晃動,四肢無力,手腕傳來的緊嘖感讓張曉瑤意識到她被綁住了。
男人看著張曉瑤微微睜開的眼睛,將自己的衣服脫掉,換上新的黑襯衫,吩咐著旁邊的人 。
“送去吧”,張曉瑤迷迷糊糊地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
是的,稚嫩,因為聲音太年輕了,歲數不大,但是卻是在吩咐著自己的手下辦事。
談話中好像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還有送走?
“嘻嘻,當然。”一個手下語氣笑嘻嘻的,一點沒把地上的張曉瑤和周圍陰森的環境當回事。
是了,他們怎么可能當回事,就跟殺人的還怕血臟,蛆會怕屎坑埋汰,甲殼蟲會怕屎蛋蛋臭一樣。如果真的怕,那可真的是個會裝的小白蓮,顯然大多數罪犯不是那些一朵朵的白蓮花。
張曉瑤聽不到接下來的對話了,因為藥效又上來,她沒抵抗住暈過去了。
—————————
南晟是在散步時遇上的老太太,老太太跟她是鄰居,兩個女人之間點頭之交,不甚親密,然而今天,老太婆卻拉著她做到椅子上,手把手地套親密,南晟不動聲得把手抽出來。
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