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忠拉開距離。
“劉仁軌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我侄兒已徑與陛下的安康公主訂婚?”
劉仁軌聞言毫不在乎地冷笑一聲道“等本官把你們獨孤家這些年干的傷害理的事一一上奏陛下,看陛下可還愿意與你們家結親?”
“你!”獨孤守忠只說了一個“你”字就被氣昏過去了。
韋慶衍眼里閃著寒光沒有吭聲,他們咸陽韋家雖然惡了李世民沒有人在朝中做官但是這兩年他們家已經與高仕廉家結成姻親,高仕廉是長孫皇后的舅舅的也是當朝宰相,他不相信劉仁軌真能扳倒他們家。
劉仁軌當知道他有所依仗,但是劉仁軌既然靠上李承乾又怎么會怕一個行將就木的高仕廉?
劉仁軌不再理會獨孤守忠和韋慶衍,看向已經與他們拉開距離的咸陽其他士紳道“陛下和太子殿下有意降低佃租,本官知道咸士紳都是支持此事的,所以寫了一份‘恭請陛下降旨關中佃租永定為三成的奏疏’來諸位與本官一起署名。”
“三成?”咸陽士紳一下子跳起來了,這是對半砍啊!
誰能同意?
大堂立即熱鬧起來,韋慶衍看著掩不住眼里的笑意,半晌待眾人議論稍歇時故意咳嗽一聲,把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一眾士紳也都忘了剛才的事情,再次湊到韋慶衍面前。
一個年老的士紳大聲道“咸陽百姓向來以韋家和獨孤家為首,如今我等被這狗官欺負自然要請韋家和獨狐家為我們做主。”
“對……”
眾人聞言忙附和著。
韋慶衍臉上露出得意之色,然后轉頭看向劉仁軌,見劉仁軌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意,似是對他們舉動樂見其成一般。
韋慶衍雖然奇怪卻沒有多想,直接對眾士紳開口道“諸位放心我韋家和獨孤家也會寫一份奏疏揭露狗官的罪行,到時候還請諸位共同署名。”
“理當如此!”
……
就在眾人正熱烈地附和著韋慶衍時,就聽見外頭傳來一陣喧鬧,一個青年人走進來向上一拱手道“大人韋家和獨孤家在咸陽的族人都已經帶到大年里,百姓都在外面等著大人為他們伸冤呢?”
“什么?”
“抓人這么快?”
大堂里眾人正驚疑時劉仁軌開口了,你們都是世代居住在咸陽縣,自己做過什么自己知道,要是惹得老百姓去你們家討說法,連三成的佃租也沒有了。”
“劉仁軌你可知你在做什么?”韋慶衍滿是不敢相信地道。
劉仁軌冷笑一聲,眼里寒光閃爍道“以韋家這些年做的惡事誅九族也夠了,拿下!”
劉仁軌的話音剛落下就有衙役上前把剛醒過來獨孤守忠和韋慶衍拉了出去,大堂外傳來獨孤守忠和韋慶衍的怒罵聲,不過很快就被外面的歡呼聲壓下去了。
劉仁軌等外面的聲音小下去,看著大堂上呆若木雞的士紳道“你們都不同意把佃租降到三成?”
眾士紳……
“你們都不愿意在本官奏疏上署名?”
眾士紳……
“那你們去和外面的百姓說去!”
眾士紳嚇得臉色巨變“不,不……”
劉仁軌見狀猛一拍桌子大聲道“那就過來簽名。”
待一眾紳士簽完名字,劉仁軌起身拿起奏疏和桌上一疊卷宗,雙手交給他身邊的朱成,朱成亦忙起身恭敬接過。
劉仁軌再次恭敬地向長安方向一抱拳道“請朱大人把這些交給太子殿下!”
朱成忙鄭重抱拳道“請劉大人放心!”
朱成因為上次來咸陽縣招人去龍道原開荒認識了劉仁軌,劉仁軌一心想要投靠東宮,李承乾又知道劉仁軌是個能文能武出將入相的人物,自然愿接納他。
這此日子雖然沒有給劉仁軌升官但是劉仁軌借助東宮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