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工匠,讓工匠們將戰(zhàn)場基礎建設的辦法進行改良,從而縮減步驟,但是還是能夠很好地進行有效的工事建設,就像是這樣建成牢固的木頭城墻一樣。
也是他們這樣種種出乎人意料的表現(xiàn),才讓麹義根本就措不及防,直接失去了主動權(quán),也因為自己的戰(zhàn)略設想而陷進了自己給自己埋的坑里。
本來將要作為這場渤海郡保衛(wèi)戰(zhàn)的主力戰(zhàn)場指揮者的他,卻只能夠成為一個觀戰(zhàn)者。
這種感受,簡直不要太難受。
而且就是這種直接從大戰(zhàn)略上,自己的安排和布局完落空,被對方用這種奇妙的辦法給解決了,才更加讓人郁悶想吐血。
從此,南皮城的城墻上多了一道每日清晨都矗立在那里向東望的身影。
有一說一,麹義也不容易。
但是他們就這么在南皮城這里保持了一種詭異的和平狀態(tài),并沒有任何的沖突和戰(zhàn)斗發(fā)生,每天都準點上下班進行巡邏換班,和諧得可怕。
另一邊,趙云則是帶著三大部隊的騎兵迅速地趕到了浮陽城。
浮陽城中的袁譚其實也早就得到了麹義的進度不順利的消息,但是他真的沒有做好面對趙云這樣的天下名將的準備。
特別是人家還帶過來了三萬騎兵精銳,基本上就是把劉備陣營發(fā)家的三大特種騎兵都給帶過來了。
現(xiàn)在也就只能保佑趙云他們不懂得騎兵攻城。
嗯,估計章武被拿下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袁譚倒是沒有怪麹義的意思。
至少麹義還是把張飛和張遼他們的部隊給拖住了嘛。
作用也不算小,就是,似乎跟原本預計的不太一樣。
趙云跨坐在照夜玉獅子之上,他站在一處勉強算是高一些的小山坡上,看著戒備森嚴的浮陽城,他突然有點感慨。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似乎開始頻繁地參與到了攻城戰(zhàn)爭之中,但是自己難道擅長的不是更多的是野戰(zhàn)嗎?
難道是什么方面的開展錯了?
自己總是帶著騎兵攻城,還沒有敗過?
“將軍,周邊都偵查過了,沒有敵軍的蹤跡。”
趙云派出去的斥候們回來校對了一下他們各自獲得的信息,最終給出了這么個結(jié)論,趙云還是謹慎的,雖然如果袁譚出城埋伏了軍隊跟自己野戰(zhàn)更加符合自己的心意,根本不帶慫的,但是還是要好好偵查一下情況,做好準備,不會犯錯。
“只不過我們要怎么攻打這個浮陽城呢?”
趙云的副官收拾好斥候們交上來的線索消息,有些發(fā)愁地看著遠處的浮陽城。
跟沒有做好應對趙云準備的章武城守軍不同,浮陽城的守軍可是一直都在擔心著趙云帶兵來攻,畢竟按照原本麹義的安排,趙云要么帶著白馬軍去包圍南皮城,然后麹義一軍大戰(zhàn)三軍,要么就是趙云帶著白馬軍出來攻城,不管是哪個,其實浮陽城都要做好準備,否則很容易就被趙云攻破。
畢竟在云中白馬軍算是一戰(zhàn)成名,也沒有那支隊伍有勇氣說自己可以跟白馬軍一樣能夠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拿下那么多的城池的。
雖然說確實是因為草原上的緣故,攻城會輕松一些。
但是趙云要說自己的白馬軍是最懂得攻城的騎兵,那肯定是沒有什么人會反對的。
“打浮陽城,不要急。”
趙云看著浮陽城城頭高高揚起的袁字旗,他從照夜玉獅子的一旁拿出了長弓,又取了一支狼牙箭,張弓搭箭,瞄準了那袁字旗。
三點一線,屏住呼吸。
趙云的手指輕輕地分開,手中拉成滿月的長弓迅速形變,弓弦又恢復原狀,而搭在弓弦上的箭矢激射出去,直直地朝著那浮陽城城頭上的袁字旗穿射而去。
在所有人都沒有怎么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桿大旗的捆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