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現在青州雖然已經拿下了,但是張燕并沒有被抓住,現在也不知道他遁去何方。”
沮授更關心接下來的戰斗情況,所以他開口想要勸一下袁紹把注意力集中到張燕身上。
他總覺得讓張燕走脫的話,對于己方來說,可能還是留下了一些隱患,要知道當初張燕能夠在冀州盤踞太行山脈那么久,還是有點東西的。
“沒事,就他這個樣子,掀不起什么波瀾,我們整理一下北海的軍備,就直接先去將張燕打到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袁紹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又敬了沮授一杯。
沮授給袁軍制定的戰略確實很好,沒有太大的損失,收獲頗豐,而且可以準備準備轉頭去跟劉備打。
這樣夸張的大勝還能夠給己方的將士們帶來更大的信心。
“好的。”
沮授跟田豐不像,沮授沒有那么頭鐵,既然已經建議過一次了,袁紹并沒有那么感興趣的話,那自己也沒有必要去打擾袁紹的心情。
畢竟袁軍雖然一路過來都算是輕輕松松地平推,可是這打的都是一些名不見經傳的臭魚爛蝦,根本沒有辦法給他們帶來什么成就感,所以這次能夠一統青州,并且給予一直以來跟在身邊帶來很大威脅的黑山軍一記重擊,讓所有人都看到雙方極大的實力差距,確實是值得慶祝一番的。
“其實還是多虧了主公啊。”
沮授的意思袁紹懂,那就是自己的能力的原因,袁紹只是笑一笑,這個時候雖然拿下了青州,打退了張燕,但是其實他的勢力實力也只有一點增長,相對于之前的巨大差距,其實也只不過是稍微縮減了一點點差距而已,劉備陣營的強大所帶來的威脅,還是讓袁紹的大腦時常保持著清醒的。
“讓我們繼續加油吧。”
袁紹也沒有跟沮授多聊自己能力的事情,而是招呼著沮授,將沮授重新拉回了慶祝的氛圍之中。
袁紹這邊現在就在慶祝了,也算是為接下來即將開始的持久大戰做個預熱。
但是定遠軍這邊收到的消息卻讓徐庶覺得己方的情況越來越不樂觀,當然,這完全基于他是以定遠軍一軍跟袁紹整個勢力比較得到的結果。
他一個初出茅廬,第一次實戰的新人,跟已經混跡官場和疆場多年的沮授比起來,還是有一點點稚嫩的。
而且泰山郡也迎來了一個徐庶沒有想到的客人。
說是客人,或許說是使者更合理。
來者只有一人,身負長弓,一身輕甲,是步行到泰山郡的。
此人正是太史慈,是已經被偷了家還不知道自己被偷了家的太史慈。
其實說來也奇怪。
他在向黑山軍求援之后,就立馬驅馬趕往泰山郡想要求援,可是在途中在路過一道小山脈的時候,他原本是打算繞過這座山脈的,但是想到了現在北海的情況有些焦急,要是能夠直接穿過這座山脈的話,就能夠更快地到達泰山郡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進了這個山脈之后,山脈就起了霧,隨后這充滿了霧氣的山脈之中竟然鬼打墻一般,太史慈在里面走了好幾日都沒有走出來。
而且太史慈還丟了自己帶來的馬。
最終又過了一日,霧氣才徹底散去,太史慈發現自己應該就是在山中繞圈圈,而自己的馬也消失得沒有任何痕跡,他甚至看不到馬蹄印記。
無奈之下,他只能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徒步趕到了泰山郡。
“子義將軍是從北海郡來的?是來找我們求援的?”
徐晃皺著眉頭看著太史慈,他自然能夠看得出來,太史慈身上的打扮確實是個小將軍的水準,不過問題是,北海已經被袁軍攻陷了,而且都好幾天了。
當時黑山軍被打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