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的是祈月,這小子看上去一幅笑瞇瞇的書生模樣,怎么說翻臉就翻臉。
簡直比女人還女人!
秋玨在心中腹誹。
見她這般膽小的樣子,烏拉多走過來,手搭在祈月的劍上,示意他放下。
“說,你是怎么知道我們嶺南有玉礦的?”
問話的是祈月,這是他們的秘密,很多國家都不知道,否則早就來搶了。
如今天朝的太后竟然知曉,那定是走露了風聲。
他心里計較,殺了秋玨能不能解決問題。
忽然感受到一股殺意向她襲來,秋玨故作詫異的啊了一聲,其是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問出這句話,好像有人在她跟前說過這件事,所以有印象。
“難道不是嗎?我看你們身上的玉飾都很純凈,不像是外面隨處可見的物件,是以覺得你們有玉礦。”
秋玨說完又想了想,接著說道。
“難道是我猜錯了?”
秋玨這般說了幾句,對面那兩人都沒有說話,祈月的意圖很明顯,他看向烏拉多,仿佛她點點頭,他就會殺了秋玨。
而烏拉多則在想,秋玨入宮前只是一個大家閨秀,并不知道這些事,入宮后就更不可能了,再者族人一向不與外人打交道,有交情的也不過那幾家。
他們并不清楚嶺南真實的情況,更何況語言不通。
再看秋玨的樣子,真像是猜的。
“自然沒有,這些都是同人們天朝商人換的。”
看來以后出門還是要小心些,一個小小的佩飾都有可能出賣族中的機密。
無意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烏拉多將話題重新引回到小皇帝的身上。
不等秋玨發話,將小皇帝與她的對話說了一遍,秋玨方才已經聽過一遍,自然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比如聽完小皇帝的話,秋玨的情緒瞬間就不高了,諾諾的垂下頭,尋了個椅子坐下,看著自己的一雙手,語氣低沉的說道:“他說的沒錯,我的確命不久矣,不值得用我的命來換天朝兩州的地域。”
“你們,抓錯人了。”
秋玨顯得很失落,烏拉多一時間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
于是讓人將秋玨帶了下去,秋玨臨時前問她,什么時候能讓她見烏鶇,烏拉多卻沒有理會她。
她心里很煩燥。
祈月沒有出去,一直立在她身邊不遠處,目光中帶著隱晦的癡迷,他見不得烏拉多不開心。
“既然她已經沒有什么用,為什么還要留下她?”
烏拉多的心神被拉回,“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們那位小皇帝不像表面上那么冷血無情。”
“所以,你覺得他會來救他們的太后?”祈月有些不相信。
對小皇帝,他是知道的,那人連丁點功夫都沒有,被一個小兵按在地上打得鼻青臉腫的,實在是給自己的國家蒙羞。
“也許,但無論如何,這個女人先留著,好好看管。”
祈月對此沒意見,不過他想起一事,從袖袋中掏出一片竹簽,遞了過去。
“族長有令,命我等即刻返回天山。”
烏拉多只看了一眼,就收了起來。
“不行,我此行的目的沒達到,絕不回去。”
“少祭司,立功有很多種方式,不一定非要用這一種。”祈月勸她,“再者,您別怪屬下多嘴,哪怕這女人沒中毒,他們的皇上也不會做這種交換的。”
“難道在他們的眼里,女人的命就當真不是命了嗎?”
烏拉多的神情有些激動,臉都氣紅了。
“可,太后的命是命,兩州百姓官員的命也是命啊!”
祈月希望,自己可以勸回烏拉多,他們依舊回那個從小長到大的地方,再也不離開。
外面的世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