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看上的肉票怎會走眼,果然有些油水。待會將這一行人全部殺光,但那匹高頭大馬上的漂亮妞兒要留著。不論如何說,我也是這方圓三十里呼聚山林的一方梟雄,壓寨夫人資質總不能太差,此女還看得過眼,正好補上這個缺。”
匪首一雙賊目不住在葛優兒曼妙的身體上打轉,淫笑連連。
“回去喝喜酒嘍!”
“殺了幾人,不要耽誤老大洞房花燭的良辰!”
……
一干匪徒起哄著。
韋康拍馬向前,大喝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攔我車隊去路?”
“過路拿錢,買命消災,這句話你總該聽得懂吧?”匪首道。
‘果然是馬賊。’韋康暗忖。
對方人多勢眾,這可如何是好。
葛優兒卻毫無忌憚,脆聲道“簡直瞎了你們的狗眼,我乃天道門掌教之女,如果你們膽敢動我一根毫毛,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難逃過天道門的追殺。”
“天道門,你有聽過嗎?”匪首有意問道。
“好像是一個三流幫派,但在天南一帶倒也小有勢力。”一名下屬若有所思,然后答道。
“喔,如此?”匪首頓感難作。
天道門雖然遠在天南,卻也不是他們能夠輕易開罪的。
“既然你知道,還不快退下,念你初犯,本小姐便不與你計較。”葛優兒見對方已有退意,變得有恃無恐
匪首慍怒道“小丫頭,休要猖狂,現在你的小命掌握在我手中,竟還敢向我呼三喝四,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天南只是彈丸之地,我就不信天道門能有多強?就算天道門再強大對我等也是鞭長莫及。再者,我將你的隨從全部殺光,奪取財物而后將你擄上山寨,來個金屋藏嬌,有誰會知道?嘿嘿!”
“賊子,竟敢無禮!” 葛優兒嬌喝一聲,陡然甩鞭凌空打出。
匪首躲閃不及,只有棄馬凌空躍向一旁,而坐騎慘叫一聲,竟被一鞭抽斃當場。
韋康暗叫聲‘不好’,原本還想借財消災,但經葛優兒如此一鬧,事情再無回挽余地。
果然,那名匪首見愛馬斃命,不禁暴怒當場“我還未出手,你竟先斬我坐騎,簡直豈有此理。這次誰也救不了你,本座的損失你要悉數賠償,你也一并留下上山給我做壓寨夫人。來人,將男人全部殺光,女人留下,兩個竟然都是絕色美女,這下可有樂子了!”
匪首令方下,二十名兇悍的馬賊催馬向前,揮刀砍殺。
三名護衛拼死相護,雖然他們實力不俗,但怎奈好虎架不住狼多,三人迅速落敗,被逼得只有招架之力。雖然不至當場斃命,卻是在敵人刀口下險象跌生。
葛霜一家十余口析數喪命馬賊之手,她平生最恨的就是強盜,怎奈她身為弱質女流,手無縛雞之力,只恨不能親自上陣殺敵。
韋康見三名護衛被十名馬賊死死壓制,唯有親自上陣,希望能夠盡快殺出重圍。
當下他腳踏馬鞍,身形沖天而起,寶劍拔出,劍氣揮灑,凌厲的劍意籠罩四方。
只見一道道縱橫的劍氣揮灑而出,猶如銀練,眾馬賊尚未興出反抗便被攔腰斬殺。
韋康不愧為煉氣期高手,所過之處,徑直將一干馬賊殺得人仰馬翻。
一時間,虛空中鮮血噴薄,絕望的慘叫聲不絕耳際。
“不好,是修仙者,我們不是對手,快撤!”
匪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財沒搶到,別把小命丟在這里才好,他見勢不對,連忙下令撤退。
只是既然已經大開殺戒,韋康豈會給他們逃走的機會?
元氣灌注進入寶劍,一道道無匹的劍氣如脫韁之馬奔騰而出,將敵人迸飛,劍起劍落必現血光,這完全是一場不對稱的屠殺。
望著一個又一個手下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