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對陣修仙者,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屠殺,數息之間,最后幾名馬賊身首異處,二十余名馬賊,包括匪首在內全部身死道消。
場中馬革裹尸,血流遍地,到處皆是殘肢斷體,一派慘烈景象,沙場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息。
南劍天見匪首已死方才作罷,無意間卻發(fā)現對方右食指戴有一只金光閃閃的戒指,想必價值不菲,頓時見財起意。
因為只有擁有了錢財,才能改變自己身為奴隸的命運,飽受磨難的他,迫切地希望改變自己的命運,他不想再屈辱地活下去。
南劍天趁人不備,揮劍將匪首食指斬斷,將戒指連同斷指一塊放入口袋中。
當韋康解決了所有馬賊后,順便收斂財物,但見匪首的食指和戒指一并不見,立時猜想到是何人所為,猜疑的目光移向南劍天。
此時,葛優(yōu)兒驚魂稍定,只是她沒想到在關鍵時刻竟是一個奴隸救了自己,這讓她倍感羞恥。
自己身為堂堂門主之女,竟讓一個奴隸救了?葛優(yōu)兒不免重新打量南劍天。
“南劍天,雖然你身為仆人,身份卑微,但本小姐依舊感謝你對我的救命之恩,作為報答,接下來的路你可以以馬代步。”
“多謝主人!”南劍天心中大喜,暗道一聲‘終于苦盡甘來!’
“等一等,我有話說!” 韋康道。
“你還有什么可說?” 葛優(yōu)兒毫不客氣,歷經靈舟上的事情,她早已對韋康好感全無,兩人的夫妻名分已然名存實亡。
突見韋康拔劍刺向南劍天,葛優(yōu)兒頓時花容失色。
“韋康,你實在膽大妄為?南劍天是我的仆人,除我之外,沒人可以教訓他……”
只聞碎布聲中,南劍天口袋被精準的割下。利劍上下翻舞間又被切成漫天碎片,接著一顆金光閃亮的戒指脫穎而出,落在韋康掌中,正是匪首的那枚儲物戒指。
因為匪首生性多疑,從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向來把劫得的不益之財隨身攜帶,一眾匪徒數十年間積聚的財物定然不匪,以致韋康也不免動心。
當韋康出劍挑破自己口袋之時,南劍天便知事跡敗露,只怕此事不能善了。
“優(yōu)兒,這就是你下人干出的好事?”韋康在掌中擺弄著空間戒指,最后將之收進自己囊中。
葛優(yōu)兒也猜想到事情真相,倍感顏面無光,不禁大罵道“你這奴才,竟敢欺瞞主子私吞財物,原本我還有意打賞于你,但現在我卻要賞你一頓鞭子,給我跪下。”
葛優(yōu)兒掌中皮鞭翻手甩出,抽在南劍天后腿間,他慘哼一聲,雙膝跪地,接著一頓皮鞭便毫不留情地抽在背上。
鞭起鞭落,一道道鮮明的鞭痕印下,直抽得皮開肉綻,殷殷鮮血浸透衣衫。
南劍天跪在地上咬緊牙關,忍受鉆心之痛,雙目血紅,卻絕不乞饒;全身戰(zhàn)栗不止,十指深深抓入泥土中。
這頓皮鞭打碎了他的心,也打斷了他們主仆二人的情誼,南劍天再不敢奢望葛優(yōu)兒會變得仁慈,要想生存,他唯有奮起反抗!
南劍天救了葛優(yōu)兒一命,卻反被抽了一頓鞭子,隨后眾人騎馬,他繼續(xù)在前跑路。
如果讓他在三個月前做這些,定會累得死去活來,但隨著他體質的飛躍,現在竟感覺不到累了,反而越跑越輕松。
只是苦了后背上的傷口,咸澀的汗液浸透了衣衫,更侵入了傷口,傳達出陣陣鉆心疼痛,只是他早已習以為常,咧了一下嘴角,便加快腳步繼續(xù)前行。
不知不覺間,他的體質正在變得日益強壯,為日后修煉打下堅實的根基。
三日后,韋康一行七人抵達天弓學院。
具說天弓學院乃是天弓帝國開國始祖所創(chuàng),旨在為帝國培養(yǎng)后繼人才,中土大陸鼎鼎大名的天弓學院也便由此而來。
只是這一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