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頗有果敢之勇,記住,想要得到什么,必須先有付出。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這一切!”
杜威冷哼一聲,掌心涌出如同流水一樣的先天真氣,不斷的涌進杜飛體內。
杜飛全身經脈莫名脹痛,他感到體內經絡內有千萬道暖流在潺潺流動,時而緩慢,潤物細無聲般溫潤其體質;時而暴疾,如同未馴化的野獸在身體里亂竄。
杜飛意識到這是自己的機遇,當下依言閉上了眼睛,全副身心地吸收著這洶涌澎湃的紫色真氣。
他的六識仿佛回歸了內心的最深處,對外界的一切感知消失不見,仿佛天地間只剩下自己。
唯我,唯心!
在這個世界上,‘痛’成為他唯一能夠感受到的意識,他感到全身無數的經脈和纖細的經絡被撕破,但紫色真氣所過之處,受損的經脈又開始重新連接和生長。
經過重塑,杜飛全身筋脈變得更加開闊和堅韌,所能承受的元力灌輸也更為巨大起來。
經此異變,杜威臉色也是大變,額頭掛滿豆大的汗珠,臉色略顯蒼白,竟出現少有的力不從心之感。
直到過了半晌,杜威才心有不甘地直立起身來,略帶不甘地自語“目前,為父也就只能為你做這些了,至于能不能將這段先天真氣化為己用,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自始至終,第一夫人都在不遠處觀望著,她明白這是家主有意教化杜飛,所以下意識地沒有向前打擾,只是焦急而耐心地等待著。
當她看到家主起身的那一刻,連忙走向前去,小心地以手帕幫杜威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望著妻子關懷備至的樣子,杜威心中一暖,臉上也漾起了笑意。
“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你最了解我了!”杜威不禁慨嘆道。
“如果妾身都不了解家主,那么還有誰能與家主分擔心事?”杜母美目流轉道。
“這么說來你這個‘第一夫人’當真是名副其實嘍?”杜威長笑道。
“這是當今陛下看你戰功赫赫,才賜給臣妾的名號,我可并非貪慕虛榮之輩,這些虛名妾身可毫不在乎。”
“那你在乎什么?”
“天下間能夠讓妾身在乎的,唯有夫君和飛兒二人?!?
“你倒是會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