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更多的是對父親深深的擔憂。
“放了我父親,要殺便殺,要剮便剮,悉聽尊便!”玲兒鐵骨錚錚道。
“玲兒,不可……”老叟淬地一口血水。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晨航回頭望向玲兒,望著她優美的臉頰不禁心生邪念,淫笑道:“好一個‘悉聽尊便’,既如此,那我們何不乘著如此良辰美景做些什么?”
“你到底想對我怎么樣,你要做什么……”見此,玲兒終于露出少有的慌亂。
“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你雖沒有花如雪師姐那般國色天香,但卻清新可人,貞情烈女,想必玩起來是另一番滋味。”
“你敢!”17
“本座有什么不敢,在仙宗我就受夠了條條框框的約束,現在我終于有機會入世,就算我做了誰又能奈得我何?再者,等我做完這一切自會銷毀罪證,一切都會變得無跡可尋。”
“沒想到你竟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禽獸,若是讓仙宗的長輩知道你今日的畜生行徑,你覺得自己還會安然無事嗎?”
“你放心,今日的一切你們都沒有機會向外界透漏,而在此之前我只想和眼前的佳人覆雨翻云一番。”晨航望著玲兒凄美的面容愈發愛不釋手。
“禽獸,仙宗歷來光明正大,何時出了你這么個敗類,想動我的玲兒,除非在我身上踏過去。”老叟掙扎著爬起,抄起身側的一只木凳便向晨航后腦勺砸去。
‘嘭’
板凳結實地砸在晨航側腦,堅硬的棗木板凳應聲炸裂,而晨航并沒有想象中遭受重創,他神情震怒,卻毫發無損。
“凡夫俗子果然都愚不可耐,您難道不知道修仙者早已將命門凝練的固若金剛?很不幸,你激怒了我,你們父女二人都將為此付出代價。”
晨航掄起沙包大小的拳頭狠狠地轟擊在老叟的胸前,在一陣碎骨聲中,老叟全身血氣蒸騰,全身的衣物更是在狂暴的拳勁下爆裂開來。
“不要……”玲兒最終沒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她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而無能為力。
‘砰、砰、砰!’
晨航連續數拳轟擊在老叟胸前將他全身骨骼震得寸寸破碎,七竅中血流蜿蜒,如同一道道血蛇蔓延下來。
當晨航罷手的那一刻,老叟全身仿佛柔若無骨地癱倒在地,血目暴睜,再無聲息,只是目含不甘地望著躺在地上的玲兒。
“父親……”玲兒只覺血目無淚,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涌上心頭。
仙宗可庇護世人,但若是仙宗子弟使起橫來,給普通人造成的傷害卻是最為至深的。
而此刻,這一幕正在上演。
晨航不再理會斃命的老叟,面帶鮮血,更顯可怖,他抱起玲兒向房間內走去,很快,房間內傳達出急促的喘息聲……
夜,在茫然中來臨,不知為何今夜悲慘,孤枕無眠。
天胤獨自一人在房間輾轉反側,久久無法入眠,即使起身打坐也無法入定下來,他的心一陣不安,總覺得今夜將有事發生,尤其是那個神秘男子的出現頗為詭異,對方似乎有備而來。
而且,對方看待小師弟晨航的目光……當真是令人難以揣測,二人似乎并不相識,而小師弟自幼在天臺峰成長,跟隨一眉道人修行至今,平日里根本沒有機會下山,更加不可能與神秘男子產生交集,如此一來只有一種解釋,那便是此子似乎是為了小師弟而來。
“小師弟?”
天胤似乎想起了什么,很快一掃煩躁,身形一個模糊便出現在晨航門外。
“小師弟,師兄突然響起一件事,可能要借你昆侖神玉一用,不知是否方便?”
天胤佇立門外,卻久久沒有回聲。
“難道房內沒有人!”他輕輕推門,卻發現房門被在里面反鎖,若他施展神通自可在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