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幕,亂槍被悉數絞碎當場。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只身闖我天山?”一隊馬賊自暗中蜂涌而出,皆是劍拔弩張,將南劍天團團包圍。
“讓你們山主親自來見我,就說我南劍天前來拜山!”南劍天冷聲道。
“什么?一個小輩前來拜山竟讓本座親自接見,來我天山如此叫囂,簡直是豈有此理?!碑斕焐街鞯玫椒A告,頓時拍案而起暴怒當場。
“山主,此人既然能過得護山大陣。足以說明他實力高強,還請山主慎重起見!”
“不必考慮了,就算他確有才能,本座也要先殺殺他的威風再考慮任用,不然豈不亂了體統。來人 ,鳴金起鼓列陣下山,與我一同捉拿此子?!?
這時,一名探子倉惶入內。
“所謂何事驚慌?”天山之主厲聲問道。
“山主大事不好,官兵大舉進攻,足有萬人之眾!”
“什么?”山主驚身而起,頓時驚嚇得遍體生津。
他所駐扎的山頭才不足二百之眾,萬馬千軍足以將這里踏為平地。
得聞消息,座下一眾更是如同驚弓之鳥。
“撤!快撤!化整為零,到內山去暫避其鋒?!?
這種事情眾山賊好像很熟絡的樣子,收拾了細軟以及值錢的財物便穩條有序地向內山撤去,只等官兵離去便卷土重來,面對大隊官兵的圍剿,似乎這成了他們最為‘有效’的應對之策。
……
這時,天山腳下約有千余官兵長途奔襲而來,方才探子來報足有萬人之眾,多半是慌亂之下不及明察。
帶頭的督頭急功近利領兵火速前進,卻見前方橫身一人攔住大軍去路,傲然而立,赫然正是南劍天。
“到底何人,竟敢對我大軍橫加阻攔?”督頭暴喝一聲。
“我就是你要的人!”南劍天緩緩抬頭冷目相望。
“原來是馬賊一眾,竟敢公然對抗朝廷,簡直是無法無天,現在本將就將你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 督頭拔出軍刀腳點馬背破空殺來,橫刀一式“立劈華山”向南劍天迎頂斬下。
“不知死活!”南劍天目光一寒,拳勢如山擎天而起,徑直破開劍氣,刀拳相交間,軍刀被轟然撞碎。
督頭不禁大驚失色,沒想到對方年紀輕輕竟強悍如廝,以肉軀對抗法器。
“不好,是修士,該死,怎么會有修士出現,情報顯示只是一群馬賊……”
此時,念及于此,武督頭躲避已是不及。
南劍天拳勢不改正中其本尊。
武督頭全身盔甲被余勁反震得寸寸破裂,慘叫一聲身形暴跌落地吐血連連,腦袋一沉竟暴斃當場。
“將軍死了,快逃啊!”
千余官兵自亂陣腳,皆是丟盔棄甲亡命奔逃,前推后踴亂不可支,旗靡望風而倒,兵敗勢如山倒。
“既然來了何須再走!”南劍天覆手為云,將千余官兵盡數鎮壓。
見狀,暗中觀望的天山之主頓感駭然, 一干手下更是驚得目瞪口呆,在場之人何時見過如此大能手段?
當地千軍覆滅,空留百馬悲鳴。
南劍天此舉并非嘩眾取寵,而是不想這些官兵將自己的行蹤透漏,所以他唯有將所有人都留下。
“只因倉促拜會無甚準備,這百匹軍馬全當我獻于山主的見面之禮!”言罷,南劍天投身寨中,聲音依舊當空回蕩。
真是好生狂妄,對本座更是大為不敬,簡直未把我放在眼中。天山之主暗懷于心,臉色陰晴不定, 將心一橫一個陰謀醞釀而生,當下吩咐道:“來人,快殺雞宰羊設宴款待!”
堂口內,南劍天望著一桌美味佳肴卻再無食興。
天山之主給他一種深沉的感覺,自己對他多有無禮 ,他卻隱忍不發,必定有所圖謀,南劍天戒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