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請問兄臺如何稱呼?”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南劍天便是。”
“南兄神勇無比,竟以獨己之力退官兵千余,今日真是大開眼戒!”南劍天與天山之主相對而坐。
對此,南劍天不禁大皺其頭,對于阿諛俸承之輩他素無好感。
“南兄既然身懷如此大能,何故屈居于此?若南兄有心山主之位,我愿引位讓賢,只是不知南兄意下如何?”天山之主有意試探道。
“我只想尋一處安身之所,承蒙山主瞧拙將我收留,我感激不盡,豈敢再有非分之想!”
“原來如此!”天山之主目現奇光,佯作失望之色道:“既然南兄無心,我也不便強求,南兄技冠群雄,若能得你相助,我這山頭必能大放異彩,甚至與天山七雄分庭抗禮都不在話下,所以特設此宴誠 意相邀,若南兄不棄,咱們先干為快,干!”
天山之主將樽中之酒一仰而盡,倒也不失豪爽。
“既然盛情難卻,我只有先干為敬。”南劍天已將酒杯舉到嘴邊,心機一動卻反將杯中之酒潑灑在 地。
只見酒水沾及之處,青石地面被腐蝕的蟲洞相連。
“你竟然在酒中下毒,為什么要暗算我?”南劍天血目怒張厲聲質問。
天山之主見事跡敗露,突然將手中酒杯摔碎于地,隨后身形暴退。抬頭卻見房頂一張金光大網籠罩而下,將南劍天鉗制當場。
“南劍天,沒想到你如此警覺,這么快就發現事態不對,若非我早有準備,幾乎難以將你制服。” 天山之主獰聲道。
“其實一開始你就沒有邀請我入山的誠意,我說的可對?”南劍天處驚不變。
“不錯,在天山一切以實力為尊,而你身懷萬夫莫當之勇,可謂是一呼百應,在將來必定會威脅到我的統治,這塊禍根我豈能容留!”云南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草寇終究是草寇,永遠也成不了英豪,而王者無論身處何方都是王者。”
“王者也有龍游淺水之時,你只有認栽!”
“你以為僅憑這些就能殺得了我,真是幼稚!”
“就憑這些殺你足矣!此網乃是大能修士獵殺天魔異族所得萬劫魔絲煉制而成,是本座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就算是我都沒有破解之法,你又豈有僥幸之理,來人,給我拿下,生死勿論!”
天山之主話音方落,暗中埋伏的人馬一涌而出,向南劍天圍殺而來。
“萬劫魔絲對他人講是致命的,但對我來說,卻不足為懼!”南劍天陡然氣息外放,纏身的金網應聲炸裂,只見他大手虛張,掌心噴出無盡魔絲遮天蔽日,每根魔絲仿佛長有眼睛直取一名殺手,回繞而過緊緊纏其脖頸,深勒進血肉里。
他曾在天魔戰場歷劫,比這強橫百倍的萬劫魔絲都見過,豈會將這些放在眼里。
“萬劫魔絲,難道他是魔族的人?”突然驚變讓天山之主頓感手足無措。
這時,窗外人影綽綽,竟是天山大隊人馬殺至。
天山之主一掃慌亂之色獰聲道:“南劍天,就算你有通天之能也在劫難逃!”自從撕破臉皮便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決定孤注一擲。
“未必見得!”南劍天單掌回引,劫絲如同鋒刃切開咽喉割斷脖頸,一時間血霧噴薄,二十具無頭尸體齊皆仆倒在地。
火麟劍劍身輕嘯,南劍天身形連晃在敵群中穿梭,如入無人之境,劍光如銀川席卷當場。
南劍天身形落定重歸入座,斟酌杯中酒味。
反觀天山一方,數十名高手全部僵立當場臉色呆滯,脖間出現一道淺淺的血痕,皆被精準的一劍封喉。
天山之主望著一個個心腹倒地斃命雙目充血,失去這些心腹屬下的力挺他將難以在天山立足。
“南劍天,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