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許從對方打開的豁口進行投擲啊,我覺得傅枝不錯。”
“傅枝投擲憑偷奸耍滑,而且恰巧是剛剛的豁口有玄魚經過罷了,再等等看,別夸她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不錯,你們真當渠少這些年的飛鏢白玩的!他怎么可能輸給一個女人!”
——
傅枝捏了捏手里的飛鏢,“小鄭少,還不脫?”
鄭渠陰沉著一雙眸子,只面部表情不變,抬手,把西服上的袖口摘了下來,“傅小姐準頭不錯,繼續。”
第二鏢。
又是相同的操作,傅枝手里的飛鏢,從鄭渠第二次打開的豁口進入,獵殺玄魚。
鄭渠臉上的淡定有一點龜裂,卸下了另一顆袖口,聲音染了些怒意,“繼續。”
第三鏢,第四鏢,第五鏢,第六鏢……第十鏢下來。
傅枝每每都是不破冰面,緊挨著鄭渠身后茍輸出。
周圍不看好傅枝的聲音已經消失。
別說一開始抱著看傅枝裸奔的男人們,就連在場的這些女伴,臉色都變了個徹底,仿佛刷新了對傅枝的認知。
如果前幾次,可以說傅枝是運氣好,那連續十鏢下來,每一次都能獵殺玄魚,很顯然這可不是什么運氣。
況且破冰的口子只有那么小,傅枝能精準無誤的刺入,想必還是有些基本功的。
鄭渠的眼睛都紅了,不知道是心疼玄魚還是沒見過這么狗的女生。
寒冬臘月的,鄭渠開始脫襪子了。
梅拉忍不住了,開口,“傅小姐!你這行為不君子吧?!”
連小嬸嬸都不叫了。
她這么一問,又一個視線掃過去,其他人對上她的警告,像是打開了話匣子,紛紛點頭道:“不錯,傅小姐,你這樣靠著別人破冰射玄魚這叫什么事啊!”
“贏得也不光彩!”
“你得靠自己來破冰,這本身就是個破冰獵殺玄魚的游戲,不能你是女人,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欺負男人心大不和你計較吧?”
“就是你男人是厲南禮也不能這么欺負人啊!”
梅拉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傅枝,“傅小姐也聽見了,你的行為有多可恥,如果傅小姐堅持靠著渠少破的冰獵殺玄魚,我們這邊也不會信守承諾好好脫衣服!”
“不想脫就直說,在這冠冕堂皇什么呢?!”顧宴期跳出來給傅枝撐腰,“誰說不許撿漏了?傅枝光明正大撿漏吃你家大米了?”
梅拉脾氣火爆:“顧少,我勸你,一個擲骰子都玩不明白的人,還是不要跳出來插手別人家內部的閑事!”
傅枝冷漠地看了梅拉一眼,阻止了還要爭吵的顧宴期。
鄭渠身上也就只剩下那么一層薄薄的布料。
“那依你之見,我們該怎么比?”
一見傅枝松口,那就還有轉圜的余地,梅拉趕忙道:“我要求,你們兩個人一起投擲飛鏢!不然由于時間不一致,這就存在一個公平性的問題!”
所有人都覺得梅拉這個想法不錯,很公平公正。
傅枝挑眉,眸子里閃過一抹笑意,聲音清淡,“你確定,要我和他一起投擲飛鏢?”
“那是自然!”
傅枝:“那對他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不太公平?”
這怎么會不公平?
梅拉狐疑的看了傅枝一眼,“你不會還想占便宜吧?!”
那倒也不是。
“我就是怕一起投擲,他沒有出手的機會。”
傅枝說,“不過既然你堅持,那就按你說的來唄。”
梅拉白了傅枝一眼,覺得傅枝真是病得不輕,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胡話來維護自己的利益。
鄭渠有了自認為公平競爭的機會,心情舒暢。
女服務生拿著計時器,喊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