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這樣說我和趙彰呢?我們好歹也是跟杜將軍,楊將軍并列的江西四將啊。”柳哲洛不服氣的說道,江西全境可是全靠他們四個領兵打下來的!
“你們兩個也好意思和杜楊兩位將軍并列?我聽說零州一戰(zhàn)若不是趙彰不聽杜將軍的勸諫輕信了零州太守的詐降,貿(mào)然進城,杜楊兩位將軍也不會因為拼死救他,命隕當場。”柳哲克憤憤不平道。若不是知道杜釗和楊宗巳的戰(zhàn)亡,他也不會這么早回來。
“那大哥是什么意思?”柳哲洛還不算愚鈍,聽出了柳哲克話里的弦外之音。
柳哲克“熙妹可是父親大人嫡出女,為何父親大人愿意將熙妹嫁給趙家的一個庶出?換做平時,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柳哲洛“是啊,按照父親大人的思路,是絕不會將熙妹嫁給一個庶出的小子的,就算柳趙兩家門當戶對,父親大人也不會這么做的!”
“原因很簡單,趙延才是趙家的接班人,趙伯父心里也知道,只有趙延可以撐起趙家,而父親大人也認同了趙延,將熙妹嫁給趙延那是一舉兩得的事。”
“那混小子那么陰險,父親大人會認同他?”柳哲洛錯愕道,在他的記憶里,趙延每天都是用算計的目光看著周圍的一切的,保不準他什么時候就會陰你一次。
“稱王稱帝者,哪個不是這樣?趙延可是人中之龍,是奪取天下之人。”柳哲克理所當然的說道。
“噓,大哥這話可不能亂講。”柳哲洛堵住他哥的嘴道,若是被有心人聽到了,還不見得有什么麻煩呢。
“總之,大哥還是先跟我去見趙伯父吧,現(xiàn)在的關鍵還是收復桑梓城。”
柳哲克思索了一會應道“行吧,我就去見一下趙伯父。”
是夜,趙延府邸,柳熙一人獨坐在人造的湖心亭里,偌大的趙府人丁卻很稀少,靜謐到無聲無息,這跟柳家的熱鬧完全是天壤之別。
“怎么?這么晚了還不回屋,等下著涼可不好。”
柳熙回頭一看,那一雙杏眼炯炯有神,像是天工精雕細琢的臉龐,涼薄的唇,他的表情很冷,聲音也很冷,關心的句子從他嘴里說出來,就像完全變了味一樣。
“趙延?你不是去桂州了嗎?這么快就回來了?”柳熙看到趙延回來,心里一驚,他的樣子好像不高興,晚上不會又要拿她泄欲吧。
“少夫人,少主晚上要見客,請您先回房吧。”
原來是有客人,柳熙心里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今天她身體不舒服,萬一趙延來勁了,非把她折磨到下不了床為止。
“哦,好好,我這就回去。”柳熙爽快的起身,披上披風一溜煙的跑了。
可她跑到湖心亭的入口時,她臉上的表情僵住了,趙延的客人是他?
“姜哥哥……”
柳熙輕喚了一聲姜靜廷,而姜靜廷就像是沒聽到一般,話也不說,臉也不回的與柳熙擦肩而過。
柳熙回頭看著這個自己深愛之人的背影。
為什么他連看都不愿看我一眼了?
柳熙傷心的跑回臥室,將自己鎖在屋里哭泣著,他是不是覺得她臟了,他為什么連看都不愿看她一眼?難道以前說過的話,他都忘記了嗎?
說好的不管怎樣,無論是誰都無法阻止他們的相愛的,可他的表現(xiàn)是怎么回事?
她失望,她心碎,以前的種種浮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怎么會覺得那么荒唐?
“遇見你的舊愛,你就不多跟她敘敘舊?”趙延給姜靜廷親自倒了一杯酒隨口說道。
“不敢,少夫人是趙少主的妻子,姜某不敢造次。”姜靜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的道,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趙延諱莫如深的勾了勾下巴,端起酒杯看著其中晶瑩剔透的液體玩笑道“這酒叫女兒淚,傳說是一個富商將其女兒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