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可這女兒已有相愛之人,苦于家里的原因,女兒只能與相愛之人別離,嫁給了權勢之人,可女兒的心里一直有她相愛的人,時時刻刻的惦記著他,可幾年后,當女兒再次見到她相愛之人后,他竟然不認識她了,女兒回家哭了一天一夜,大病一場,就連睡著了也停不住流淚,幸好那個權勢之人很愛女兒,將她的眼淚全都用盛具接了起來,還命人將她的眼淚釀成了酒,這酒后來就叫女兒淚,而那個權勢之人也流下了一句十分著名的一句話,你的傷心難過我會一滴不剩的喝下去,這樣我也能與你感同身受?!?
“趙少主,我不是那情郎,您也不是那種會為情所困之人,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趙少主既然能邀我共事,就說明女人在你心里一點也不重要,您所看重的是這江山湖海?!苯o廷的眼中閃過一抹銳利,他正是投趙延所好,柳熙?呵,那不過是他接近柳家的借口,是他向上爬的墊腳石而已。
女人就是一件衣服,說扔就扔,江山大業才是真,有了權利,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還會在乎柳熙那傻丫頭?
“哈哈哈哈哈哈~姜靜廷啊姜靜廷你可真是有膽量啊,敢玩弄柳家女人的感情,你還真是嫌命過得不夠長啊?!壁w延突然放聲大笑道,為了名利與權勢的男人,用得也用不得,他有能力但也很危險,不過趙延就是喜歡這種有心機的人,這種雙刃劍,只要他駕馭的住,便是最銳利的武器!
“趙少主,按理來說,我并沒有玩弄柳熙,柳熙早就被柳正陽許配給了您,而且柳熙的身體也是被您奪走的,怎能說我玩弄她?”姜靜廷將自己的責任推的一干二凈,他可還沒碰過柳熙的身子,真不知道柳熙的滋味如何,當初若是騙了柳熙的身子也不虧,無非就是離開江西去西北罷了。
“趙少主,姜兄弟,女人的事就不要再談了,大丈夫怎能為女人所左右?女人只是霸業路上的孽障,只是傳宗接代的生育工具,若是被女人迷住了,少主你就失去了爭奪天下的機會。”說話之人正是趙延費勁千辛萬苦從桂州請回來的涂宣!
涂宣被趙延的志向與手段所折服,所以答應出山幫助他領兵作戰,但涂宣的觀念很傳統,認為女子一無是處,只是生育工具這一點讓趙延略有不喜。
不過也奈他不何,畢竟以后出征還得多仰仗涂宣。
但是趙延的心里還是記下了,他以前是不喜歡女人,連美的無可挑剔的柳熙都只是他泄欲的工具而已,但是從遇到香妍之后,他竟然有了一絲絲的改變,認為那樣的女人該放在手心里好好呵護!
“涂先生說的是,怎么進城后沒見涂揚公子?桑州城魚龍混雜,涂公子遇到危險可不好?!壁w延很聰明的將話題從女人身上轉移到了與涂宣一起來的涂揚身上。
“那小子?那小子從小就跟我窩在深山里,如今來城里,沒見過世面,到處亂跑也是正常的,不過趙少主不用擔心他的安危,他武藝比起我來有過之而不及,我在他面前如今已是走不過三招了?!蓖啃徽f到涂揚,眼中滿是驕傲,他的兒子是天生的將才,不管學武還是學陣,都是手到擒來,一點即通!
“韓銳,天色已晚,你去找一下涂揚公子吧?!壁w延吩咐道。
韓銳一聽要去找涂揚,嚇得膽戰心驚,這次去桂州的原始森林,他差點沒死在涂揚身上,他在涂揚手里不出兩招就被擒獲了,差點被涂揚拿去喂他養的老虎。
“少主,這……”韓銳面露難色,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和那小子接觸。
“快去!”趙延厲聲道,韓銳只能無奈的朝桑州城最繁華的地帶走去。
“天色已晚,已經為涂先生和姜先生準備好了客房,還請兩位先去休息吧。”
涂宣和姜靜廷聞言,起身朝趙延躬身一拜,便跟著一旁的婢女回了客房。
趙延也順勢回了他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