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不明白他們一開始為何就不大舉進攻,我們已經(jīng)拖了他么那么長時日了,他們?nèi)缃翊笈e進攻又是為何?難道是出了什么變故?”香妍嘟囔道,理清這些時日的戰(zhàn)況后,她根本想不到有哪些事情能促使上官棠苑進行決戰(zhàn)的。
“確實如此,這并不像是糧草告急的樣子,如此勞師動眾也不像只帶半月糧草的樣子。”馮泉在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哪里他又說不上來。
“舍語,看來他們這次不像你說的想跟我們打野戰(zhàn)啊。”王絮見到吳軍大營的陣仗后對著公良舒笑道。
“我也不可能每次都是對的,既然他們選擇了堅守,那我們慢慢啃就是。”公良舒看了看吳軍將戰(zhàn)車布置在山頭各處的陣仗后說道,這明顯是想將堅固的戰(zhàn)車當盾牌使,然后利用弓兵牽制他們。
“太陽落山之前若是沒打下來,那便去叫阿星過來。”上官棠苑吩咐了一句后親自往戰(zhàn)場中央走去。
“香州牧別來無恙啊,前幾日閣下挫敗劍娃不老翁的那一戰(zhàn)簡直令在下佩服之至啊。”上官棠苑對著高墻之上的香妍拱手作禮道。
先禮后兵?
香妍皺了皺眉并沒有答上官棠苑的話。
“君,大逆不道,篡改律令,在下也是奉詔行事,本想與香州牧做個友好鄰居,無奈香州牧背棄皇恩,惹天子大怒,今討賊檄文遍布四方,在下勸君還是束手就擒,前往洛京向天子請罪為上。”上官棠苑朗朗有詞的勸說道,攻敵攻心才是先禮后兵的真諦。
“閣下還真是會說呢,敢問諸侯之中,哪一位不是包藏禍心?哪一位是真正的為了百姓?說白了,你們都一樣,都是為了一己私利而發(fā)動戰(zhàn)爭,發(fā)起侵略,不然,閣下為何北上伐我。”香妍諷刺的說道。
上官棠苑聞言也不動怒,反而笑了笑說道“香州牧莫不是耳背?在下已經(jīng)說了,在下是奉詔討賊。”
“哈哈哈哈哈,這時候上官州牧都不愿意敞開天窗說亮話嗎?是您覺得時機到了,還是說,吳州有吸引你的地方了?”香妍大笑道。
“何來時機?何來吸引?在下奉旨討賊。”上官棠苑堅持的說道。“既然,香州牧沒別的話要說了,也不愿意投降,那我們便開始吧。”
“哼!”香妍冷哼一聲,怒視著上官棠苑回到了陣中。
上官棠苑什么意圖,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憑借討賊檄文帶來的影響使得香妍一方失去了與周邊勢力平等的交涉能力,周邊勢力若是敢與香妍交涉并且支援的話,那該勢力也會被秦業(yè)帝定為叛賊,在沒有與大秦交惡的各勢力羽翼未豐,沒有達到滅秦的能力之前都不會明面上與大秦撕破臉皮,也只有陳靈建這種明目張膽稱王的人,還有趙廣陵那種官逼民反的人才能與大秦撕破臉皮,因此,在沒有勢力支援香妍的情況下,這對上官棠苑各種意義上都是天賜的良機。
“攻城。”上官棠苑一聲令下,會州軍盡然有序的帶著攻城器械呈防御姿態(tài)緩慢的靠近關隘的高墻。
“還真是滴水不漏啊。”馮泉看著攻城部隊的防守架勢贊嘆道,“放箭!”但并不代表馮泉就毫無反擊之力。
各山頭上的戰(zhàn)車堡壘中射出了大量的箭矢形成一陣亂箭流刮向侵襲上來的會州軍。
會州軍士有條不紊的拿起盾牌抵擋箭雨,但這在行軍速度上降低了太多,也有好幾根流矢從會州軍士的盾牌交接的縫隙之中奪去了他們的生命。
他們也曾想回與箭擊,但全是鐵鑄的戰(zhàn)車卻成了最好的防御。
“他們占據(jù)高出,若是不把高出的那幾個戰(zhàn)車給端了,我們的傷亡就會一再擴大。”王絮見狀說道。
“看來要提前叫他過來了,去把阿星叫來。”上官棠苑說道。
對于小部隊的突擊行動,百里星無疑是最擅長的人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