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你做人可不要太極端!”
兵部尚書喘了幾口粗氣兒,緊緊皺著眉頭,言語之中滿是威脅。
張御史是誰?
那可是瘋起來連自己都懟的主,兵部尚書以為這樣便能嚇住他,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
“哼,郭大人不同意我的說法我張某人無話可說,但要是你強行想替孫陽開脫,我便要理論幾句了。”
張御史牛脾氣也上來了,大有一擄胳膊就同對方理論起來的架勢。
這是朝堂之上,多少還是要注意些規矩的,燕飛飛瞧著,他們這樣吵吵鬧鬧,實在不像話,便開口斥責他二人道:“放肆,朝堂之上,豈容你們在這吵吵鬧鬧!”
兵部尚書和張御史紛紛停了下來,他二人的神色看上去就像是犯錯了的小孩子一般。
實在是胡鬧!
燕飛飛雖然心中對于張御史仗義執言,恨不得給他豎個大拇指,但是,在朝堂之上。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的。
“郭大人,嗯,張大人所說之事,你二人就不要再爭論了,至于孫大人嘛,朕自有論斷。”燕飛飛朝自己師傅看了一眼。
他們二人心有靈犀,燕飛飛瞧著他師傅那小眼神兒,心中猜測,多半是孫通那邊兒也出現問題了。
“其稟皇上,除了剛剛微臣所奏之事,還有一件事,臣希望皇上能夠早日給個答復。”張御史梗著脖子,活脫脫的像個愣頭青。
若不是燕飛飛這個皇帝好說話的話,但凡換個皇帝,他張大人的腦袋早就搬家了。
“皇上,京郊一帶賑災一事已經過去多半個月了,為何還遲遲不見孫宰輔的書信傳來呢?”張御史微微上前走了兩步,瞧著在他旁邊兒心有不甘的尚書大人,更是得意洋洋。
誰讓他向來看不上孫家父子的這幫人,張御史向來是自命清高,是打死都不會同這幫人同流合污的。
“哦,原來是為了此事,那不知張大人想要個什么說法呢?”燕飛飛這可是明知故問。
張御史這個棒槌的性格,當真是十分的耿直啊,頭一沉,想也不想地開口說道:“微臣哪敢有什么想法,只是聽說,如今,這受災地區的群眾仍舊是處于饑寒交迫當中,不知道,這朝廷撥給孫宰輔賑災的糧食都去了哪里。”
燕飛飛可是十分滿意今天張大人的表現啊!
看來今天師傅可是沒少出力,那可不是怎么的,要知道,在上朝之前的時候,謝太傅可是一直在跟張大人待在一起呀,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這可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要知道平常的時候謝太傅可是高冷的很,尋常人想見他個笑容都十分難能可貴,更不用說與不相熟的人攀談了。
“什么?”燕飛飛表情震驚,故意表現得十分沉重,悠悠轉過頭看著面前的太傅大人,不假思索的問道嗯,:“這關于國庫拿出賑災糧餉分發給災民一事,朕記得早就已經批閱過了,謝大人,難不成這正在的東西還沒分發下去?”
他二人可都是演技派,燕飛飛表現得十分夸張,這謝承禮這是如同一只下小白兔一樣,表現的十分無辜。
“稟告皇上,微臣做事向來是穩妥的。”謝承禮微微側身,抱拳行禮說道:“這賑災的糧餉。可是早就已經派人送過去了。”
謝承禮字字珠璣,聽的這兵部尚書如雨下。
他跟孫通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那是一榮俱榮,一隕具隕。
如今宰輔大人身在京郊,這京中局勢動蕩,兩江沿岸的漕運一事又緊緊的追了過來,可恨這謝太傅看上去是個不摻和事兒的,實際上,這里邊兒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有關。
漕運一事,實在是迫在眉睫。倘若,要是讓皇上知道那批走私鐵礦的人和他有關的話,那他的 腦袋恐怕就要搬家了。
“皇上,前幾日微臣家有親戚從孟津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