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聽說了那邊兒的消息?!惫笕朔磻€算比較快的,眼神微微一瓢,靈機一動說道:“這孟津皇上身在朝中有所不知,那是一個民風粗俗的地方,據說多匪患,想必孫大人也是步履維艱?!?
“呵!”燕飛飛喉嚨里發出一陣冷笑。
“那依照郭大人之間呢,朕是不是該好好犒賞一下孫宰輔,不過,朕倒是奇怪了,難不成周將軍那批人是吃閑飯的不成?”燕飛飛也不打算同這些老油條留面子了,開口言道:“倘若真要是如此的話,那他們還不如一個個的全都回家繡花呢?!?
郭大人急忙跪了下來,這皇上哪是在埋怨孫大人呢,那是在埋怨他呢,這就是指桑罵槐,他浸淫官場這么多年,哪里會不懂皇上的情緒?
“微臣惶恐,陛下息怒,為臣,罪該萬死?!惫笕藫渫ㄒ宦暪蛟诹说厣?。
“關鍵時刻,一個個兒的互相偏袒打掩護,真當朕看不出來?如今,兩江漕運一案迫在眉睫,加之西北邊境的北齊一直對我大燕虎視眈眈,你們不懂得邊境將士們的寒苦也就算了,卻還在這里打嘴仗,想著如何敷衍朕!”
燕飛飛一口氣兒罵完了這一通,冷眼掃試過跪在下面的郭大人,一字一頓地說道:“既然如此,那邊回去給朕想解決的辦法,一日想不出來,那邊想一日十日想不出來,那邊想十日,什么時候想出來了,再上早朝。”
大家眼睜睜瞧著皇上一甩袖子,怒氣沖沖的離開了金鑾殿之上。
這大殿之上的人紛紛對郭大人多了些埋怨,他這不是上趕著讓皇上鬧心嘛,罷了,看來今天這個早朝也就到這兒了。
郭通大人帶著一身的疲憊,擦著冷汗,踉踉蹌蹌地走出了午門。
只是,以往的時候,皇上雖然也主持朝政,但最后拿定主意的全都是宰輔大人。
只是今年卻格外不同,好像一切事兒都逐漸在脫離原來的軌道,郭大人心中也不禁有一絲絲的擔憂,他這般巴結著宰輔大人,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而在大臣面前表演了一出氣急離場的燕飛飛,此時此刻正在宣德門外等著,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換上了一身小太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