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飛混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他雖是一國皇帝,可在前世也沒那么嬌貴,不至于因為這點風(fēng)寒就感冒。
“不成,一會兒停了馬車,奴婢就去前邊找那個怪人要一床被子過來,夫人您可千萬不能受了寒,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奴婢可是沒辦法向老爺交代呀。”
這春花倒是真為她著想,燕飛飛也感激地朝她看了一眼,輕輕撫了撫她的手背。
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這天色是完全黑了下來,不過幸運(yùn)的是他們總算找了一處破廟,總算不至于以天為蓋以地為席了。
“謝夫人,主子請您進(jìn)破廟。”
馬車外,李大勇畢恭畢敬的后代了,外邊這聲音之中帶著幾分怯弱。
春花牙尖嘴利,不讓李大勇叫燕飛飛夫人,所以李大勇只好把稱呼改為了謝夫人。
言語過后,完了那船來了燕飛飛的回應(yīng)。
只見一嫻靜端莊的絕色美人,蓮步輕移,便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許是荒郊野外,周圍環(huán)境氣溫溫差較大,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燕飛飛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裳,輕輕的咳了兩聲。
春花眉頭一皺表情有些擔(dān)憂,關(guān)切地問道,“夫人您沒事兒吧?”
“無礙,可能是感染了風(fēng)寒,我這句身子也就這樣了。”
燕飛飛深刻表現(xiàn)了一個氣若游絲,弱柳扶風(fēng)的柔弱女子,若不是她低頭時對著春花那狡猾的一笑,還當(dāng)真是把春花騙過去了。
春花瞧著剛剛夫人那飛快的一笑,錯了的貪了,他手還未曾回過神,便見夫人有些虛弱的又咳了兩聲,“春花你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快扶我去見王爺。”
瞧這主子遞過來的眼神兒,春花也是個繪制蘭心的,瞬間就明白了燕飛飛的意思。
扮豬吃老虎嘛,主子這是為了打消那個怪人的疑慮。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地就到了破廟之內(nèi),這北齊的王爺身旁帶了不少侍從,看樣子像是要辦什么大事兒,穿著也不甚注意。
不知道為何,燕飛飛總覺著這王爺沒有刻意避諱師傅他們自己的行蹤,好像就是為了要讓師傅跟過來。
而他們今天晚上要留宿的這個破廟還當(dāng)真就是個破廟,早就已經(jīng)年久失修了,這屋脊多處破敗抬頭望過去都能看見窗外皎潔的月光,所幸還有幾處是完好的。
“不知王爺前來召見我這個體弱多病的婦人,所謂何事,王爺盡管說就是了,但是倘若要我背信棄義,做出陷害夫君的事情來,恕難從命。”
這么長的一段話說下來,燕飛飛難免又要虛弱上一會兒,這咳嗽聲比剛剛還大了一些,但眼神卻是十分明亮,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的目光,十分澄澈。
“哦,背信棄義,陷害夫君,不得不說,你這女人倒還真是敢想,我讓你來是為了想讓你認(rèn)一樣?xùn)|西,這可是你留下的?”
這個怪王爺從懷中猛然間掏出來了一樣?xùn)|西,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扔在了燕飛飛跟前。
是一塊絲帕!
燕飛飛頓時心驚肉跳,因為這塊兒帕子上邊兒赫然寫著兩個字——本期而這兩個字,正是她當(dāng)時情急之下咬破手指,寫的那兩個血字,
想不到這家伙全都知道,那他這幾日做的那些記號,這叫他不是也發(fā)現(xiàn)了?
“你這女人還當(dāng)真是好手段,本王說,怎么連日來你這衣裙都短了一截,原來全都拿去做了記號了,我瞧著你可不是體弱多病啊,你倒是個足智多謀的,居然能想出這種鬼主意。”
聽著這王爺嘴里驢唇不對馬嘴的稱贊聲,燕飛飛有些懷疑人生了。
這怪王爺難不成是在夸她,他不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這些記號氣的跳腳嗎?應(yīng)該是暴跳如雷才對呀,可是這劇本怎么沒朝著她預(yù)想的方向發(fā)展呢?
“還站著做什么,坐吧!”
這怪人指了一旁的一個石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