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早在當(dāng)今皇帝登基之時便已經(jīng)枯死,卻在九皇子咕咕墜地之際,霎那之間開了滿枝頭的花。
不僅如此,北齊皇都之內(nèi),在同一天更是有不少人看到了天降祥云,有龍形的云彩,在皇宮上空盤旋。
此事雖未經(jīng)考證,但民間眾說紛紜。
一時之間這個新降生的九皇子更是被唯一重任加上是自己最小的兒子,北極皇帝自然是寵愛有加,這風(fēng)頭自然就蓋過了原本的三皇子拓跋烈。
但好在拓跋烈是個不爭不搶的,至少在外人看來是如此。
盡管皇后占有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之后,對這個收養(yǎng)的兒子也比平時冷淡了許多,但拓跋烈在宮中素有賢名,所以皇后依舊還是寵著些,只是不像之前那般上心。
但這三皇子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三皇子我實在不懂,不過就是一個女人,我反倒覺得像是謝承禮這般聰明的人,不會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女人如此動怒,至于你說的大張旗鼓的談條件,那更是不可能了?!?
這白衣書生臉上滿是不贊同,而他口里的那個女人就是如今被他們軟禁在院中的燕飛飛。
拓跋烈笑而不語,僅僅是給自己斟了杯茶。
“哎,我說你可千萬別不放在心上啊,三皇子要知道如今朝廷上眾說紛紜,這皇上更有毅力,九皇子為太子呢。”
白衣書生眉頭上沾染了淡淡的愁緒,看上去很不贊同如今拓跋烈這道無為而治的態(tài)度。
“父皇是北齊的王,他想立誰為太子,那就立誰為太子,我們做兒子的自然沒有意義,只有聽從的份兒,我寄的大燕不是有一句話嗎?”
拓跋烈瞧這好友求知若渴的眼神,輕輕的笑了笑,淡淡的吐出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如今是父皇想要擁立老九,那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答應(yīng),更何況老九原本就是母后嫡出,我不過是良人生的兒子?!?
“可是這,這本就不公平,當(dāng)年你不過10歲,當(dāng)今國師便早就替你算了一卦,這北齊的皇位非你莫屬,如今又冒出來個什么九皇子,什么天降異相,要我說那就是皇后的把戲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