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不必這么看著我,我念及你思念你的夫君,特意把他接過來與你相聚,夫人怎么還這般怨恨在下?”拓跋烈恬不知恥的說道。
燕飛飛此刻恨不得扒了眼前這人的皮。
燕飛飛把受了重傷的謝承禮攬在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承禮?你怎么樣?”
然而謝承禮已經虛弱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傷口處還在不停的流著血,燕飛飛知道再這么下去,謝承禮一定會因為流血過多而身亡的。
燕飛飛立馬瞪著拓跋烈,說道:“你快點找大夫了,你沒看到他就要死了嗎?”
拓跋烈看這燕飛飛那擔憂的眼神,眼神突然變得陰冷了起來,陰陽怪氣的說道:“謝夫人放心,我肯定不會讓謝太傅有事的,不過,這段時間,還請你們兩個人好生安分的待在這,等到事情結束,我自會放你們離開。”
燕飛飛不知道這二人究竟做了什么交易,也不知道謝承禮為何會受如此重的傷,甚至被拓跋烈抓回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謝承禮的傷。
“你放心,這王府里有吃有喝的,王爺還貼心的把我夫君送來與我相聚,我自然是舍不得走的!”燕飛飛嗆聲回答道。
“若真是如此,自然最好。”
拓跋烈帶著人離開了。
而一直未曾說話的謝承禮,突然對著燕飛飛笑了笑,“你別擔心,我沒事。”
“這怎么叫沒事,你看你流了好多血……”燕飛飛此刻不知所措,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謝承禮知道這次確實是嚇到她了,伸出手,緊緊握住了燕飛飛的手。
指尖傳來微涼的觸感,雖然對方的體溫并不高,但是莫名的燕飛飛卻從中感受到了暖意,自己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面對多方虎視眈眈,燕飛飛如履薄冰,走到現在,也算是見識過了大風大浪,原本不應該如此,只是因為對方是謝承禮,才讓她失了分寸,亂了心神。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原是春花回來了。
“謝大人?你怎么在這?”
“我等會兒再跟你解釋,你過來幫我搭把手,把他扶到榻上去。”
“是,夫人。”
縱是兩個人在小心翼翼,這番移動之下,還是讓謝承禮吃了不少苦頭,額頭上的冷汗直冒。
“春花,你去問問大夫什么時候來。”
“是,夫人。”
因為不知道謝承禮的傷勢如何,燕飛飛也不敢貿然查看傷口,只能用手帕輕輕地替他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那張似玉的臉龐,因為失血過多更顯蒼白,較之平日里神采奕奕,此刻的謝太傅倒是更惹人憐愛。
察覺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燕飛飛立馬回過神來,在心底里狠狠的唾棄了自己一把,“都這個時候了,你在想些什么呢?你這不是趁人之危嗎?”
謝承禮雖然因為失血過多有些頭暈,但還是依然看透了她這份小心思,只不過看透不說透而已。
沒過多久,還沒有看到春花人,就已經聽到了她的聲音,“大夫,麻煩你快一點,里面病人在等著呢,這可是救人命的大事!”
“我知道,我知道,小姑娘,你可憐可憐我這把老骨頭吧。”
門被推開,春花帶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進來,看樣子,這就是拓跋烈給他們找的大夫了。
“這位老大夫,還請您原諒春花的粗魯,這事態緊急,請您快快替他救治吧。”
“這是自然,夫人請放心。”
老大夫撕開了謝承禮的衣物,露出了猙獰的傷口,看的燕飛飛和春花俱是一驚。
老大夫細細檢查了謝承禮的傷口,最后說道:“放心吧,別看這傷口看著嚇人,其實并未傷到要害,我給你們開幾服藥,喝上幾日便能好起來,不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