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受了傷,最近切忌不要讓傷口碰到水。”
“謝謝大夫,春花,送送大夫。”
春花和大夫走了之后,燕飛飛又坐回了謝承禮的身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被抓來?還受了重傷?是不是拓跋烈那個家伙用我來威脅你?”
謝承禮只是搖搖頭,眼睛向窗外看去。
那一瞬,燕飛飛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心隔墻有耳。
門外確實有拓跋烈的人。
拓跋烈之所以把謝承禮和燕飛飛關在一起,也是希望能探聽點出什么消息。
燕飛飛驚覺自己此刻跟謝承禮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雖然隔著衣衫,卻也能感受到,從對方體內傳來源源不斷的熱氣。
燕飛飛小臉一紅,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
她悄悄的挪開了身體,拉遠一點距離。
沒過多久,謝承禮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昏睡過去了,燕飛飛不放心王府里的人,親自去煎藥,并囑托春花好好照顧謝承禮。
“放心吧,夫人,我一定會看不好謝太傅的。”
燕飛飛之前是生物制藥的博士,煎個藥對于她來說不過小菜一碟,但令人厭煩的卻是時不時過來看幾眼的各路王府的人。
煎完藥之后,燕飛飛便回到了房間。
謝承禮已經醒了過來,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較之之前已經好了許多。
燕飛飛總算松了一口氣。
“你醒了正好,快把這藥喝了吧。”
這藥有些苦,謝承禮喝完之后,便皺起了眉頭。
燕飛飛不由得笑出了聲,“謝太傅還怕這藥苦?”
這藥確實哭的令人難以忍受,但不知為何,謝承禮在看到燕飛飛的笑容之后,卻覺得那笑容比蜜餞還要甜。
“確實有些苦。”
燕飛飛像變魔術一樣,從口袋里掏出了一袋子的蜜餞,獻寶一般遞到了謝承禮的面前,“看,這是什么?保證你吃了一顆之后,所有的苦味都消散了。 ”
謝承禮素來不喜歡吃甜食,但燕飛飛的笑容,卻又讓他難以拒絕。
他嘗了一顆,甜的發膩。
但也甜到了心底。
晚間,燕飛飛犯了難。
大夫說謝承禮的傷口不能碰水,可這洗澡該怎么辦?難不成讓她幫他洗?
“這多讓人害羞啊……”燕飛飛不由得開始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