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陛下放在眼里了!”
來人正是謝承禮。
元柳看到謝承禮之后,松了一口氣。
“太傅大人,你來得正好,您讓我守著長信殿,可這李大人非但不聽勸,反而帶著人想要擅闖,陛下的病還沒完全好,這要是沖撞到了陛下可怎么辦?誰能擔待得起?”
李彥信還是有些害怕謝承禮的,對方這幾年跟謝東還有燕安軍相處的很好,等于京都中全部可以動用的軍隊全都在他的手里,若是自己真的跟他硬碰硬,恐怕沒好果子吃。
李彥信擺了擺手,讓身邊的人把兵器放下,笑著對謝承禮說道:“謝太傅,你可別聽這個小太監在這胡說,我對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鑒,我只不過是太擔心陛下了,一時間也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哦?李大人是因為太擔心陛下嗎?還是想趁此機會,擾亂后宮?傷害陛下呢?”
“謝承禮!我敬你是陛下的太傅,可不代表我就怕了你,陛下三天沒上朝,你也不讓任何人見陛下,這讓我們怎么想?說我們是有心之人,你難道不是嗎?若你真的想對陛下做什么,我們身為陛下忠心的臣子,難道不應該站出來阻止你嗎?”
“呵,李大人還是不要隨便給我扣帽子的比較好,李大人要不看看這是什么?”
謝承禮從胸口掏出了一枚玉佩,這枚玉佩在大燕的作用,僅次于玉璽,任何人見到這玉佩,就相當于見到了燕飛飛。
當謝承禮拿出來后,元柳首先跪了下來,“奴才參見陛下!”
周圍人也全都跟著元柳一般,跪在了地上。
李彥信咬牙看著周圍,盡管自己心有不甘,可也不得不低下了頭顱,“臣,參見陛下!”
謝承禮冷笑一聲,“李大人衷心愛國,自然是好的,可是有的時候也不要失了分寸,否則,這讓別人怎么想?這次我會在陛下面前替你美言幾句,就罰你半年的俸祿吧,李大人可有意見?”
“臣,沒意見。”
“既然如此,那李大人就回去吧,慢走不送。”
李彥信臨走前狠狠地瞪了一眼謝承禮,今日之仇,他遲早會報回來。